芬里厄看起来十分兴奋,上前扑上去,金毛顿时爆发出更大的惨叫。

    “这是怎么了?”傅知雪奇道,往前探看。只见金黄色毛发包裹的脑袋深深卡在篱笆的间隙中,动弹不得。脑袋前边是掉落的玩具骨头。

    傅知雪:……这只狗是蠢到把自己的脑袋送到篱笆缝里了吗?

    对面的老人却老神在在,背着双手,求助:“小伙子,你看现在怎么办?”

    傅知雪为难地观察。篱笆并不高,他可一脚跨过去,然后对着金毛的脑袋来一脚,把它踹回去。

    可就怕这一踹……把狗给踹更傻了。

    他眼神丈量了下金毛的脑部直径和篱笆间缝隙的宽度,摇摆不定,最后决定专业问题交给专业人士解决,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给物业。

    老人看到知雪打算场外求助的动作,大喊:“别!”

    傅知雪奇怪:“为什么?”

    老人轻咳一声,解释:“我家狗对……物业过敏。”

    这是什么奇怪的绝症?

    老人继续道:“总之你要帮我,我一个人在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又是孤寡老人,年轻人要讲武德。”

    傅知雪望向不远处的遛狗人士们,确定老头子是讹上他了。

    老人:“我给你钱!!!”

    傅知雪停下要走的步伐:“尊老爱幼是中华民族传统美德。”

    于是四处张望,看有没有什么趁手的工具能劈开这道篱笆。

    草丛里躺着一把斧子。

    傅知雪捡起来,感受着手里沉甸甸的重量,感慨要什么来什么。

    ——不对,好端端地草丛里哪来的斧子?

    忽略心头怪异的感觉,傅知雪提着斧子,比量着距离跃跃欲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