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宋瀚海一脸惊奇地m0着身上癒合的伤口。

    m0着m0着,他眼眶就红了。

    一个八尺高的汉子,愣是含着泪泡,似哭非哭,“闺nV啊!这麽好的东西,怎麽能用在爹身上呢?爹就一个粗人,这点伤,养养就算了,哪值得用这好东西?”

    话音说完,他悄悄看了高座上的明王一眼。

    明王的面容冷y,看上去喜怒难辨。

    接着,宋瀚海又继续开始嚎起来,“闺nV啊,你自己连个末流九品境都不是,这些东西都是留给你保命的啊!你爹我是为王爷效力的,王爷岂会拿不出这救治的伤药?”

    明王早就知道宋瀚海这滚刀r0U的X格,但饶是如此,在听到最後一句话,还是忍不住气笑了。

    这是激将法啊!

    准备让他给宋澜衣贴补点好东西。

    宋澜衣听着眼皮子狂跳。

    她默默看了眼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老爹,再看看气势如渊渟岳峙的明王,轻咳一声,“爹,其实这东西……我还有不少。”

    宋瀚海:?

    他眼眶又红了。

    他Ai怜地m0了m0闺nV的脑袋。

    傻闺nV哟,爹哪是为了这个,爹这是在替你讨好处呢。

    唉,闺nV那麽傻,没有他这个爹可咋办?

    宋瀚海刚想说什麽,就看到宋澜衣转身看向明王,行了个礼。

    “朔北寒苦,少有医师驻紮於此,纵然朝廷挑拨,对於十万平安军来说,也不过杯水车薪。我生长於朔北,只恨不是男子之身,不能以诗词杀敌。”

    “如今偶得几个方子,在下只愿投身於军伍,成为一名药师,也算为平安军略尽一份绵薄之力。”

    明王挑高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