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澄湛得佩服,皇长孙与谁说话都能认真的看着你,好像你什么都逃不过他眼睛,然而,你从他眼睛真是一点看不到,除非他愿叫你看。

    十九岁少年,相当不简单。

    靳澄湛没想过挑战,他又不抢皇帝。

    使者不敢叫燧严亮再试下去,万一闹翻,后边就难办。

    有些东西,停在这儿,叫他想解释也不好开口。

    萧焘有准备开口吗?

    比起甄纬的闭口禅,他从小话不多,皇祖父告诉他,真正说的、没一句废话。

    身边多得是人废话,萧焘只在该废话的时候废两句。

    使者知道他年轻,现在只是教养,以后才会形成自己性格“三皇子对夏国印象很深,欲求娶。”

    萧焘接话“不知看上哪位?”

    使者、乙元芕“随意。”

    当然不是随意。燧明风不能说一个没看上,大夏也不会随便拿一个小姐,

    北鄢国与大夏差不多,这明摆着的试探。

    因为你想打,他未必愿意、都是被逼的,若你在虚张声势、而他当了真,这博弈。

    另一方面,燧明风没捞到好处、回国的几方斗他落入下风,娶大夏女子,不可能与大夏通。皇子有侧室、以后妃嫔等,另一方面、证明他还能稳定与大夏的关系。

    若以前,燧明风会与萧博谦这些谈,奈何这一伙现在没多少话语权。

    使者自然要对上萧焘。

    大夏也是要摆出姿态,即便知道燧明风那货色,这是国与国。

    就像明明要打,还得一块喝茶。

    萧焘挺干脆“边境退三舍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