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三人气急败坏。

    乙元芕却穿过草丛跑另一条小路。

    三人怕她坏事,她还很能坏事。

    乙古哲一刀砍了马,也穿过草丛,跑另一边。

    三人要办正事,不知如何追。

    领头的一喝。

    好色的马又受伤,暴躁。

    乙罗彦一根绳子甩过去套了他脖子。

    乙元芕跑半截,回头躲一棵树后,天旱,树还没死,早上还有点精神,大概给了灾民精神。

    这会儿路上没别人,乙元芕却不能大意,喊一声哥哥。

    乙罗彦贼机灵,将绳子缠住马腿,跑路。

    马狂奔,领头的骂一声。

    乙古哲也回头,挥着斧头掷过去,正中马屁。

    两匹马撞翻,乙古哲、乙罗彦、乙元芕赶紧跑。

    就算陈家认得,双方早打起来,他们也有事、未必是好事。

    就说乙元芕能坏事,领头的只能弃马。

    一想不好!“若是他们撞上那小子!”

    想哭,哪有这么巧啊。

    好色的、大抵知道坏了事、说“那小子如何从京城逃到这儿?”

    一千多里,一路追杀,那是十三岁以前也没出过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