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紧逼的目光中,陆耀阳只好从前朝太监留书‘葵花宝典’,开始说起。说道“百年前宝典被福建莆田少林下院所得。院中主持红叶禅师终生未能练成此宝典。一日华山两位前辈,来莆田做客。偷偷在寺中找到了宝典,俩人怕偷了宝典被发现。便各记一段宝典,回去抄录成册。谁知当俩人把宝典合起来时,发现两册宝典,牛头不对马嘴。又都认为自己抄录的才是正确的。这就是华山气、剑两宗的由来。”说到这里,发现众人都是兴趣盎然。原来八卦之心自古就有,看到大家一副催更的表情。特别是任盈盈,逐渐伸向腰间皮囊的手。只得继续说了下去。

    “红叶禅师不久就发现,两位华山前辈偷录宝典的事。他开始担心了,因为这本宝典与众不同。别的武功是越练越难,开始的基础,总是很简单的。但是这本宝典,第一步却是最重要的,做不到就练不成,强练下去,就有走火入魔的危险。于是,就派他的得意弟子渡元禅师前往华山相劝。当时华山的岳、蔡两位前辈,承认了自己偷看宝典的事,而且做了诚恳的道歉。当天晚上,两位华山前辈,把自己抄录宝典的不同,而引发的争议拿出来,决定让红叶禅师的高徒,渡元禅师做个仲裁。其实由于宝典的第一步.....。”说到这里,陆耀阳对着众人,有点猥亵的笑笑。

    “怎么说呢,有点过于不人道。所以没有传授给渡元禅师。而岳、蔡两位不知。所以都把自己记录的讲给渡元禅师听,想让他做个仲裁。渡元禅师武学知识了得,一边随意的做出解释,一边默默记住他们所讲的内容。八天后,下了华山的渡元禅师没有回寺院,而是传信给红叶禅师,自己决定还俗了。自红叶禅师以后,这本原本的‘葵花宝典’就神秘的消失在了福建莆田少林寺。江湖上,再也没有这个,宝典原本的传闻了。

    这个时候,华山两位前辈,偷录宝典的事,已经在江湖上,传得沸沸扬扬。于是,圣教十大长老齐聚华山,和五岳剑派一场大战。究其原因,还是为了那本宝典。最后十大长老,全部在华山受了重伤,而华山岳、蔡俩人却没那么幸运,死在了那场战役。5年后,十大长老又卷土重来,这次更爽快,一个没跑,都被五岳剑派,用计困死在华山上。华山自从得到宝典,既没能练成,也没能传下去,最后还分成剑、气两派,互相残杀,自此一蹶不振,使得堂堂华山,只得寥寥数十人。可谓是倒了血霉了。而圣教,虽然折了十大长老。但是那本宝典,在第一次攻华山时,就被圣教所得。也算是没有血本无归。而现在那本宝典,就在东方教主手里。”

    “那你怎么会宝典的武功呢。”众人几乎是异口同声。

    “我么,你们难道忘了渡元禅师也有宝典残本嘛。他就是福威镖局的创始人,林平之的祖父。而我所学的,就是后来改名为林远图的渡元禅师,所留下的宝典残本‘辟邪剑谱’。”

    “哥哥,你怎么知道那么多武林秘辛?”曲非烟好奇的,在桌上撑着脑袋问道。

    陆耀阳摆出一副前辈高人的模样。“上联:‘旦夕祸福我掌控’下联:‘天下诸事我来定’横批:无所不能。说的就是我,我乃江湖一散人.....。”话还没说完,几根黑血神针向他飞了过来。虽然速度不是那么快了,数量不是那么多了,但是也没有人喜欢,没事就挨两针的。击落飞针的陆耀阳,气急败坏的说“你个疯婆子,没事喜欢扔针玩啊。”

    任盈盈猛地站起身来“你再说一遍。”

    陆耀阳忙配合的闪出几米远,我就说“你是个疯的,你.....”

    任盈盈已经合身扑上,短剑翻飞中夹杂着黑血神针。这种狭小空间的近身搏斗,正是辟邪剑谱所擅长的。不是顾忌黑血神针的话,早就把她拿下了。旁观的两人,看到这么近距离的混战,还有黑血神针乱飞,哪里还敢插手,索性跑到门外,给他们腾出打斗的空间。反正他们都看出,这两个人只是斗气而已。为了不让任盈盈腾出手,放黑血神针。陆耀阳整个人贴了上去,进行贴身搏斗。打到最后,竟然紧握着任盈盈的两只手,把她紧紧的压在墙上。

    “你快放开,不然我杀了你。”任盈盈怕门外的人,看到这幅景象,小声道。

    “不放,反正你刚才就想杀我来着。”陆耀阳赖皮的连身体都贴了上去。

    “你,你,刚才是你先恶心我的。”又羞、又怒、又急的任盈盈都不知说什么才好。

    “那你也恶心我好了,为什么放黑血神针。”陆耀阳仍旧不依不饶。

    门外没听到打斗声的俩人,已经向门内走来。怕别人看到这个场景,任盈盈会下不来台的陆耀阳,依依不舍的放开了任盈盈。闪出老远戒备着。进来的绿竹翁和曲非烟,正好看到,两个人像斗鸡一样,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的戒备着。只是当中的气氛有点不对。

    重新坐下的陆耀阳先开口“说好了,你不能再放黑血神针刺我。”

    任盈盈也不甘示弱“你也不准再气我。”想想还不够“也不准恶心我。”

    陆耀阳不愿意了。“我怎么知道怎样的话,才算是不恶心的。怎样的话,才算是不气你的。要不,你先给我列个单子,哪些话是不能说的。”

    任盈盈一拍桌子“你现在就是在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