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你认定了我是被派来监视胡玉儿的？”
被这么一问，王尧先是沉默了片刻，继而又抬起头看着鸟哥说道。
“是的。为了这个决定我考虑了很久，但我决定相信自己、也相信小玉的识人能力。”
“怎么讲？”
“‘卧榻之处岂容他人安睡’——她就是这样一个人。如果你没有获得小玉的认可，真的心怀歹意，那么不可能再妖怪办滞留这么久；你与她肯定会走一个。但既然大家都留下来了，那么说明鸟哥你虽然与我们沟通不多，但起码算在‘自己人’的范畴之中。”
...
两人屏息无言，王尧正襟危坐直视前方，而鸟哥则低眉扶额沉默不语。
包间的角落，放着两只传统手工制作的布老虎玩偶，它们等着炯炯有神的大眼直望着餐桌方向，嘴巴朝下咧，表情肃穆。
...
“自己人？”
叹了口气，鸟哥轻笑两声然后抬头道。
“也罢，说来听听吧。既然你都有胆量单独对我说这些，那么应该不至于不敢说自己的请求吧。”
而王尧则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深深地吸进一口气，桌下的拳头攥的更紧了。
“鸟哥，我希望调查露娜·帕拉蒂尔，而能帮我的只有你了。”
“诶~我记得当初返工的提议不也是你说的吗？怎么现在又两面三刀了起来。嘛、那个先放下暂且不提，如果你真的想查谁，那么最好去找李雪雁；她家的关系可比我这么一个小小的临时工硬多了。”
“县官不如现管，雪雁虽然家里有庞大的关系网，但她早就淡出李家多年、哪怕可以调动力量，但也难免其中层层转手有不准确的地方。更何况，我认为露娜·帕拉蒂尔的事情很奇怪，如果没有人在后面庇护，不可能如此安稳。所以、经手的人越少越好。”
“安稳？听你这口气，似乎已经给她定罪了。”
“我也不希望自己的猜测被证实，但方晴小姐...很可能并非被调走、而是死了。”
再一次，房间陷入了沉寂。
布偶老虎的大眼睛在这沉闷地空气中显得格外扎眼，而鸟哥再次低眉也似乎预示着他并非没有这么猜想过。
被这么一问，王尧先是沉默了片刻，继而又抬起头看着鸟哥说道。
“是的。为了这个决定我考虑了很久，但我决定相信自己、也相信小玉的识人能力。”
“怎么讲？”
“‘卧榻之处岂容他人安睡’——她就是这样一个人。如果你没有获得小玉的认可，真的心怀歹意，那么不可能再妖怪办滞留这么久；你与她肯定会走一个。但既然大家都留下来了，那么说明鸟哥你虽然与我们沟通不多，但起码算在‘自己人’的范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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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屏息无言，王尧正襟危坐直视前方，而鸟哥则低眉扶额沉默不语。
包间的角落，放着两只传统手工制作的布老虎玩偶，它们等着炯炯有神的大眼直望着餐桌方向，嘴巴朝下咧，表情肃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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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人？”
叹了口气，鸟哥轻笑两声然后抬头道。
“也罢，说来听听吧。既然你都有胆量单独对我说这些，那么应该不至于不敢说自己的请求吧。”
而王尧则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深深地吸进一口气，桌下的拳头攥的更紧了。
“鸟哥，我希望调查露娜·帕拉蒂尔，而能帮我的只有你了。”
“诶~我记得当初返工的提议不也是你说的吗？怎么现在又两面三刀了起来。嘛、那个先放下暂且不提，如果你真的想查谁，那么最好去找李雪雁；她家的关系可比我这么一个小小的临时工硬多了。”
“县官不如现管，雪雁虽然家里有庞大的关系网，但她早就淡出李家多年、哪怕可以调动力量，但也难免其中层层转手有不准确的地方。更何况，我认为露娜·帕拉蒂尔的事情很奇怪，如果没有人在后面庇护，不可能如此安稳。所以、经手的人越少越好。”
“安稳？听你这口气，似乎已经给她定罪了。”
“我也不希望自己的猜测被证实，但方晴小姐...很可能并非被调走、而是死了。”
再一次，房间陷入了沉寂。
布偶老虎的大眼睛在这沉闷地空气中显得格外扎眼，而鸟哥再次低眉也似乎预示着他并非没有这么猜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