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心忽得挣扎着身子坐起来,发出一声惨叫,又重重倒了下去。

    罗大夫擦了擦冷汗,紧张道:“这是麻沸汤的药效过去了,这兄弟能感觉到疼了。”

    黑衣男人瞪了一眼罗大夫,骂道:“还不是拜你这个庸医所赐!”

    “这……这不能怪我啊……我说了……人我想救,无耐那姑娘骗我……”罗大夫委屈道,沉浸在自己的谎言中。

    这话不偏不倚叫赶来的苏宁清听了个清楚。

    她瞧着罗大夫那虚伪嘴脸,冷哼一声,“法子我是毫无保留的教给罗大夫了,只是罗大夫恃才傲物,不将小辈的话放在眼里,我早说了,这针法并非一蹴而就!”

    罗大夫听到苏宁清的声音,顿时背脊发凉,尴尬地不知该说什麽话。

    他怯生生地看了一眼锦衣男子,却发现他走进内堂,徒留一个背影。

    不禁长舒一口气。

    方才那人在那,话不多,却总觉得再与他多待一会儿便要被凌迟了一般难受!

    苏宁清见罗大夫不语,便顺着罗大夫的眼神看过去。

    那背影竟有些熟悉?

    内间的萧楚涵有意避开苏宁清,冷眸微转,眉头皱得极深。

    她怎麽来了?

    萧楚涵坐下,从腰间卸下一方青狼面具戴着,凝神听着外面的动静。

    黑衣男人走到苏宁清跟前,惊讶地连手里的匕首都忘记放下。他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萧楚涵的方向。

    这不是六姑娘吗?她怎麽会在这?

    大夫说的nV医不会就是她?

    苏宁清盯着那黑衣人,见那黑衣人似乎在躲避自己的视线,心里有些纳罕。

    这人好奇怪,难道认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