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彻:你在骂我?】

    【江樱:?】

    她不紧不慢地打字:【我怎么可能骂人呢。】

    林彻一想,也是。

    江樱给人的感觉一直是白白嫩嫩,柔软得像块豆腐,说话都是轻声细语的,江梨又一心想把她培养成矜贵的豪门闺秀……那就是段铭这个狗贼在挑拔离间。

    他选择性忽视,继续端详着照片,连同注意到背景里浅灰色的地毯和床脚边放着的粉色行李箱。

    【林彻:你要去哪?】

    【江樱:要开学了,在收拾。】

    八月底,是差不多了。

    他接着问几号的机票,一面打开平板,去查帝都家里的装修进度,按照他的要求,一切都整理妥当了。

    【江樱:明天。】

    他没那么快赶回去,回家不到二十四小时就溜走,林渊第一个不容他。

    他有些烦躁地拿了烟盒到另一边的阳台,左右不过几天的事,林彻叮嘱段铭,让他今晚就飞回去,打理好一切。

    林渊终于等到姜糖走开的空档,随手将桌上的一本杂志往他身上扔去,没砸中,顺着他的耳边飞到地上。

    “坦白点,”他活动着手腕:“你把手镯扔哪去了,你在国内赌钱输了一屁股债?”

    林彻将手镯的数目让人如数打回到林渊的账上,把杂志捡起来放好:“对不住。”

    不是为了换钱,女式手镯还能被安排到哪去?

    林渊扬眉:“拼了这么大血本,也没见你追到人,还有脸当我儿子?”

    “我当我妈的儿子就好,”林彻拍拍他的肩膀:“你也没有很重要,就只是个重在参与,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重要。”

    “老子当初就该带你学游泳时把你丢进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