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走了,宁宁又睡了一觉。再次醒来,她穿上旁边叠放的住院服,穿上医院的拖鞋,慢慢走出房间。差不多是早上十点,医院里来来去去的人也不少,没人注意到病人打扮的宁宁走来走去。

    宁宁看着复杂的路标,费了不少劲才找到昨天走过的楼梯,像昨天一样爬上去。

    虽然疼痛有些消减,她的腿间还是十分不适,仿佛总有根东西插在那里,让她双腿不能好好合上。走路已经很不舒服,上楼梯更让她痛苦难当,爬一段就要休息一下。

    好不容易到了顶层,这里万籁俱寂,看上去一个人也没有。宁宁去推中间的门,死死锁着。她敲敲门,当然也没人回应。

    昨天发生的事情就像一场梦,唯一能证明那真实性的,只有宁宁受伤的阴道。

    她正发愣,吴院长的声音从天上传来:“宁宁小姐,你在找我?白天接待室没有人,来我办公室。”

    宁宁四下张望,才发现声音来自角落的监视器。吴院长继续说:“当然是监视器,不然是有魔法吗?你还记得办公室在哪吗?从这里下楼到五层,右转……”

    宁宁走到院长办公室门口,他应该从一路的监视器里都看到了,适时推开门,把宁宁请进去。

    吴院长出奇地客气:“感觉怎么样?还疼吗?”

    宁宁摇摇头。

    吴院长指指沙发上:“你的东西都在那里,我没有动过,给程总打电话吧。”

    看宁宁不动弹,吴院长突然想起什么。他转身跑到书桌后面,从抽屉里拿出两沓钱,都缠着银行的捆扎带,一共两万。

    他跑回来,双手递给宁宁:“请你喝杯奶茶。”

    宁宁从没拿过这么多钱,有点犹豫,又真心很想拿,迟迟疑疑地伸出手。

    “别客气。我知道程总也会给你,这是我个人的心意。你拿了,昨天的事就过去了,全忘记吧。”

    宁宁还是接过现金,匆忙放进手袋。她垂着眼不敢看吴院长,小声说:“主人,小逼……”

    “别,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哪有剥削和压迫存在?咱们钱色交易,逢场作戏,过去就过去了。需要什么常用药可以拿点,然后就轻便吧,请。“吴院长还是笑眯眯的,颇为客气地要帮宁宁开门。

    宁宁在中途抓住他的手,她低着头,憋红了脸,终于说出来:“主人,小逼还想要!”

    宁宁坐在吴院长的办公桌下,看不见他的脸,只能看到一双腿对着自己分开,胯下就在自己面前。这张办公桌后面是封闭的,宁宁身处一个小小的立方体空间里,光线晦暗。

    男人腿间的裤缝近看像高速公路的交叉道,在平整的浅灰色大地上无限延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