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扭捏着说:“没有谁……”

    “你不用怕,明天我们报告校长,把犯人抓出来,让他父母接他回去。如果他成年了,可能还要负法律责任。”

    “法律责任?”宁宁没想到会这么严重。她不久前刚去过警察局,差点被扣押不能升学,可不能再去了。

    “没有,没这么严重,”宁宁直摆手,“只是件奶子罩,风一刮它自己就飞上天,谁知道怎么落在树上的……”

    李林伸出食指制止她:“不要用这么低俗的词,是文胸。女孩子的乳房是很重要的,不要随便让别人碰到,也不要拿来说笑。你先把内衣穿上,我们来看看该怎么解决。”

    宁宁“哦”了一声,直接掀起上衣,把头钻出来。李林还反应过来,她已经脱光了。李林竟然吓得忘了避嫌,呆呆看着宁宁胸前一对熟梨般摇晃不止的胸,至少有D罩杯,在她纤细的腰肢上很不和谐。

    最奇怪的,是她硕大突出的乳晕,和上面葡萄干一样硬挺发黑的乳头,一点也不像少女稚嫩的身体。李林这才想起来,宁宁不知道复读第几年,名义上是高中生,实际上早成年了。

    李林心里很不舒服,他理想中的教学生活不是这样的。纯洁的孩子们和理想主义的老师,在象牙塔中钻研题目,这才是高中应该有的样子。

    这所学校为了赚钱,什么人都可以来复读,招了一堆被淘汰的社会渣滓,带来各种不良习气。像面前这个女生,谁知道她在学校被脱光是谁的错……

    宁宁把纯红透明内衣贴在胸前,包裹起白腻腻胀鼓鼓的胸,乳头在蕾丝透明的地方突出出来,比不穿还魅惑。

    她还穿得特别慢,双手背在身后,挺着胸直冲一个陌生男人,不能遮盖胴体的俗艳胸罩让一切尽收眼底。李林已经确信这女生私生活放荡,对她鄙视极了,就静静看着她表演,不再替她害羞,也不想帮她说话。

    宁宁露出困难的神色:“怎么钩不上啊,老师帮帮我……”

    她转过身去,李林看到胸罩的钩子和挂环之间还差了一截,伸手接过两边,使劲拽了拽:“是你的吗?为什么穿不上?”

    “最近又变大了……”宁宁说,“越摸越大。”

    李林把手伸到前面,帮宁宁把乳房往罩杯里塞了塞,再从后面使劲拉着带子挂上。他心里已经不把宁宁当作一个女孩,而更像是洗脚城、KTV随便碰上的小姐,摸摸动动毫无心理障碍。

    李林虽然立志当一个正直的教师,这并不妨碍单身的他在某些地方解决需要。

    宁宁穿起衣服,李林在她身后提醒:“买件合适的内衣,别在学校里和男同学乱搞,换个地方。”

    宁宁点头,又为难地说:“没有钱买衣服……”

    李林见过这一套,没接话茬,转身走了。

    李林发现宁宁在他的班里。他刚开始代课,同时教三个班,实在是认不过来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