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几千?”

    “嗯……”

    “最多一次给了多少?”

    “两百吧,四个人射在我屁股上,然后用裙子盖住……”

    “最常收到多少?一般每周收几次钱?”

    “也没那么清楚!”宁宁不耐烦了,“就是有人偶尔塞给我十块、五块、二十块、五十块,什么的……基本上每天都有,还挺好的。”

    “这些钱都去哪了?”

    “花了。”

    “都买了什么?”

    “嗯……”

    “这也不清楚啊?前前后后怎么也有五六千了,五六千怎么花出去的你也不知道?”

    “可是五六千也买不了什么啊,买不了汽车也买不了房子,买个手机似乎可以,我也没换手机,所以去了哪呢?”

    老刘和小张对视一眼,都明白了。卖淫女经常是这样的,说起来非法获利十几二十万,问问钱去哪了,没一个能说清。大概是酒精会腐蚀人的脑子,或者躺着赚来的钱,花出去的时候特别不心疼。

    老刘:“继续说吧。所以那次有个人射了,又给你钱,你就做这个上瘾了,随便他们摸,是吧?”

    “做什么上瘾?”宁宁瞪着大眼睛问。

    “做这种赚钱的生意。”

    “我没做生意啊,是他们把钱塞给我。”

    “好吧,怎么说都行。”

    “我上那辆车,又不是故意去给人摸,是为了去上学!”宁宁说得正气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