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见到她的时候,公交车上的人都跑光了,只剩下司机唉声叹气。

    根据他的说法,这辆车有半个小时时间非常拥挤,这女孩一定是那时候被弄成这样的。随着车上人越来越少,乘客开始发现情况不对,这里竟然有个裸女,而且被强迫固定在车上。

    女孩周围的人开始散开,她扭着赤裸的身子,试图多少遮盖一下,又试着挣脱束缚。然而全是白费力气。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像只被钉在木板上的小鸟标本,大张着双臂,无耻地展示着刚被玩弄过的乳头和阴毛。

    女孩自己是有点羞耻,但她没有哭,也没有喊或者求助。她是为自己没能挣脱而羞耻,并不是身子被人看了有多难受。

    司机也不想碰上这么麻烦的事情,可是没有办法,只得报警。警察到达之前,全车怕麻烦的人早跑光了。

    车上监控还坏了,简直是无头公案,死无对证。

    小张掏出折叠刀,割之前问了句:“这团胶带里面,还有什么?”

    “什么都没有,只有我的手……抓着吊环……”

    小张割断胶带,里面果然什么也没有。宁宁拿回自己的手,赶紧整理好衣服。把双乳塞回去,穿上内裤,放下短裙。

    小张静静看着她的动作。收拾自己的样子十分熟练,并没打算避人,的确是卖淫女惯有的作风。

    警局里,老刘漫不经心地沏好了茶:“宁宁?做什么工作?”

    “学生,上高中。”宁宁小声回答。

    “你不是二十岁吗?”小张看了一眼笔录。

    “复读第三年……”

    “那你说说吧,怎么弄成那样的?”老刘淫笑着问。他完全把这事当成个乐子,让小张心里不太舒服。

    特别是宁宁穿好了衣服,老老实实坐在那里,看上去只是个普通的年轻女孩,还有点清秀。她让半长的直发披在肩上,不染不烫,不施脂粉。普通的白色衬衣和深蓝色折叠短裙,平底布鞋。没一件特别昂贵或破旧的东西,一切都很普通。

    宁宁像学生回答老师的问题,为难但诚恳地说:“就是……平时那些经常摸我的人,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把我的手绑在吊环上了……”

    “平时摸你的人?”小张长大嘴巴,“有几个?多久了?”

    “五六个……十来个吧,我也不知道。有三年了。”

    “三年?”小张几乎喊出来,“连续的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