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快要吓哭了,不知道是真是假,带着哭腔对钱鹏撒娇说:“停下停下,太可怕了……”

    她越是捏着嗓子求饶,就仿佛越是邀请钱鹏去戏弄。钱鹏抬起宁宁一条腿,搭在齐腰高的木马上:“别怕,很简单的,你就这样把腿绕过去……”

    钱鹏比一般男生高壮一点,家里也有些钱,一贯目中无人。他肆无忌惮地把下身贴着宁宁的屁股上,借口教她跳跃,在她双腿分开的屁股后面蹭了几下。

    动作并不大,只是这样一个意思,已经挑起围观的青春期少年们心潮澎湃。他们都咽了一下口水,跃跃欲试。

    宁宁偏要火上浇油,回头娇媚地瞪了钱鹏一眼:“你一身汗,别蹭我。”

    “行了行了!”徐可把他们赶下木马,“下课了,你们几个把器材搬回去!宁宁,下次穿运动胸罩,穿长裤或者打底裤!”

    宁宁哀怨地瞥了徐可一眼:“假正经!”

    宁宁不明白,为什么徐可总要对她动手动脚,却不肯再进一步。她还没有再找徐可理论,钱鹏就拉了宁宁一下,和其他几个男生连拖带拽,把宁宁和运动器材一起往仓库里推。

    一群人在操场上围着宁宁,以为没人能看到里面,李林在高处,把一切尽收眼底。

    他看宁宁并没有抗拒,反而比其中一半男生还积极。他们大部分是跟着看热闹的,连伸手都不敢,宁宁倒是主动挽住钱鹏胳膊,蹭到他身上。

    李林的眼神追着这一群人进入他所在的教学楼,他急忙下楼,想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一楼阴暗的走廊尽头,是体育馆双开的大门。体育馆还有一扇大门对着操场,李林到达的时候,钱鹏他们应该早在里面。

    李林把耳朵贴在门上,什么声音也没有。他打开一条门缝,里面也没有人。

    他走进去又仔细听,才注意到悉悉索索的说话声从储藏室传来。李林走近了,听见钱鹏的声音说:“要什么钱啊?以前那样不行吗?”

    宁宁的声音说:“多少给点吧,我让你们白占了多少便宜?人家弄我都给钱。”

    “你真变成鸡了?还出去卖?”

    “啊,你先别动那里!”宁宁尖叫着,“到底给不给钱?100一次,拿出来,你干什么都可以……”

    “一百?还真不算贵,不为赚钱,就为给我找别扭是吧……”钱鹏笑了,片刻后,他数起钱来,“18、19……今天来20次。”

    宁宁吓住了:“不,不行,20次……”

    “啰嗦什么,钱都给了!”里面传来撕打的声音,宁宁一直叫唤,但仍然把声音压低,并不是真的叫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