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要解手!”

    元卿凌爬起来,走到屏风后的角落里拿了夜壶过来。

    “叫汤阳进来。”他眸色微沉,偶尔是聪明的,但是总在关键时候犯蠢,告诉她要解手是让她叫汤阳来伺候,谁叫她去拿夜壶?

    元卿凌放下夜壶,转身出去叫汤阳。

    汤阳进去一会儿就提着夜壶出来了,对元卿凌道:“王妃可以进去了。”

    元卿凌点点头,正欲进去,汤阳却忽然道:“王妃等一下。”

    元卿凌回头看他,“什么事?”

    汤阳走到院子里,然后对元卿凌招手,神情十分诡秘。

    元卿凌狐疑地走下去,“有事你就说。”

    汤阳压低声音道:“王爷还有一处伤口,不许任何人处理,方才……方才属下看了一下,似乎有些发红起脓了。”

    “还有伤口?为什么不让处理?”元卿凌惊愕地道。

    哪里还有伤口?她分明都处理完毕了,前后可都看过的。

    除了……

    她眸色慢慢地加深,看着汤阳,“你说的该不是生殖……男人那根东西吧?”

    这里是这样说的吧?

    今年汤阳三十五岁,早年也是风月场老手,更跟着宇文皓从战场里生死来回过,算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

    但是,如今这个精壮的汉子,脸色刷地一下赤红起来,心里直叹,王妃能不能说得委婉一点?

    什么男人那根东西?说王爷子孙的祖宗祠堂行吗?子孙根也好听一点啊。

    “是不是啊?”元卿凌看他只发呆瞪眼而不说话,不由得再问了一句。

    “汤阳,你他妈的胡说什么?”里头,传出了一声爆吼,这声爆吼,几乎把瓦片都给掀翻,绝对不是他宇文皓体力所能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