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决定等白玥醒来,于是当事人们都聚集在屋子里,屋里安静得有些诡异。

    白艳艳从弟子手中接过一颗金色的药丸,掰开白玥的嘴塞了进去。

    也不怕她噎死。

    凌楚楚摇了摇头,拨弄着桌上的玉茶壶,默默打量站在一边闭眼入定的池寒,他好像一点也不担心。

    这说明问心无愧?

    她想了会儿,走到他身边小声道:“跟我出去,有话问你。”

    池寒这次倒是乖巧,默默跟她一起走出了屋子。

    白艳艳眯着眼睛,看着他们的背影没有阻止,只是对随行的弟子使了个眼色。

    两人走到门外,一阵寒风吹过,栽种在窗边的罂粟花被吹得七零八落。

    凌楚楚决定长话短问:

    “你,和她,到底,有没有?”

    她撇过头去,看着飘在地上的花瓣。这个话题涉及人隐私,问起来着实有点尴尬。

    池寒蹲下身子,手里掬了一把黑泥,没有为自己辩解的意思:“等她醒来,自然就知道真相。”

    凌楚楚不解:“你就不怕他们母女合起伙来污你?”

    “有什么好怕的?”

    “哦,本座明白了,你巴不得跟着白艳艳去合欢宗,是本座多事,拦着你的去路。”

    池寒扬起眉毛,眼里尽是讽刺:

    “宗主真如池某肚里蛔虫。”

    凌楚楚将他拽起身道:“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就算你当场认了这事,我也不会放你去合欢宗。你死都要死在我身边。”

    池寒跺了跺脚,将鞋底黏湿的泥巴甩掉,转身对她露出莫可名状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