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云谏派来的男人叫张奇。

    池真柳看到张奇时整个人都不好了,拼命的挣扎。

    看着池润衣的目光最开始是不可置信和威胁,大概类似于“你敢动我,我绝对不会放过你。”到后面张奇开始脱衣服,池真柳哭了。

    他的嘴被胶带勒着说不出话,祈求的看着池润衣。

    池润衣大概能看懂池真柳要表达的意思,挺平静的道:“这有什么好怕的?”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种你真是没见过世面的意味,天真且残忍。

    这让脱到只剩内.裤的张奇有些恶寒,不由同情被绑在床上的哭到颤.抖年轻男人,心想也许一会儿可以不那么粗暴。

    池润衣不大温柔的将蜷缩起来的池真柳拉到床中央,并不心软:“你给我下药要把我送到别人床上的时候,难道就没有设想一下风水轮流转会怎么样?我逃脱是我的本事,你现在逃不了,那就任命吧。”

    他笑了一下:“当然,看在我们的血缘关系上,我可以赠送你一点福利,蒙上你的眼睛,你就当做了个噩梦。”

    池真柳哭的更凶了。

    池润衣没理他,将房间花瓶上做装饰的丝带扯下来绑到了池真柳的眼睛上:“遮住眼睛的话感官上大概会更刺.激,不用谢。”

    他不是不能坏,只是不愿意,但对付小人就要用小人的办法。

    不管是现实中还是、电视剧,善良又心软的人大多会提前狗带,池润衣演过那么多戏,也见过亲生母亲隐忍退让的下场,他想,他的心早就很硬了。

    池真柳打了个哆嗦,拼命摇头想要把丝带蹭掉,心里又后悔又害怕,早知道池润衣变得这么可怕,他绝对会离这个人远远的!

    下药......原来是有怨报怨有仇报仇啊,张奇瞬间收回了对池真柳的同情,还和池润衣讨论怎么玩。

    池润衣不太适应这种话题,但他心里提前有过想法,就告诉张奇除了最后一步,摸摸捏捏什么的随便他,还有就是不能留下痕迹。

    再多,他宁肯杀了池真柳也下不了这个太过下作的事的决定。

    已经准备贡献一身体力的张奇有些意外,不过并不敢质疑,好在池真柳看着细皮嫩肉,而他自己有的是花样,玩呗。

    池润衣坐在客厅里,卧室时不时有点细微的动静,他充耳不闻,只是坐着。

    十二点,池润衣敲门示意可以结束了,张奇又磨蹭了几分钟才出现,穿戴整齐,心满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