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再丢一次人,即使真的被猜测,但这和当众承认还是有区别的,他总不能强迫石朝云说他是自己男朋友。

    都不叫哥了。

    石朝云心头无声叹息,这得委屈成什么样。

    牵起池润衣的手,捏了捏他掌心,示意池润衣稍安勿躁,环顾四周道:“我这小男朋友脾性温文,你们想知道什么,大可以来问我。”

    他说话声音并不很大,但无端便有种沉凝的不容置疑的威势。

    池润衣看着两个人交握的手,原来他都听见了,男朋友......

    周围亦是一片寂静,为石朝云石破天惊般的宣布。

    这位孤身二十八年,男女都不曾近身,被不少人怀疑身体有毛病的大佬,原来不是不近人伦,而是太过挑剔。

    方才为难过池润衣的几个年轻人又惊又怕,一时恨池真柳咄咄逼人惹出这样的乱子,一时恨自己怎么就失了控似的......急忙对池润衣道歉。

    到最后只有池真柳还僵在原地。

    池真柳想死的心都有,可要对池润衣道歉低头?他......他做不到。

    石朝云看着池真柳:“出言不逊又不知悔改,不知什么样的父母养出你这样的人,既不知错,那就叫你的长辈来,今天这件事,必须要有一个结果。”

    池真柳后背一寒。

    他虽是父母的独子,但母亲还有兄弟姐妹争权,惹恼了连祖父都攀不上的石家掌权人......

    短暂的衡量后,屈辱的对池润衣道:“对不起。”

    声音含混又微弱。

    石朝云面色不虞:“你还有一次机会。”

    池真柳脸色涨的通红,袖子摸了把眼睛,颤着声音道:“池润衣,对不起,我不该污蔑你,诋毁你,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吧。”

    他从未有过这样的窘境,几乎要掉下泪来。

    石朝云看池润衣,见小崽子脸色冰冷、嘴也抿着,知道气的狠了,他刚才只听到最后一句话,什么傍不傍的,简直不怀好意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