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沼泽?”其沅惊呼,他可太清楚了,在山里的时候,阿皎差点掐着他的后脖颈扔进沼泽。

    现在想起来还有些凉意。

    外面传来敲门声,明致远来了。

    她也带着三幅画,现在差不多已经搜光了,明致远带来的其中一幅,就是从闻筞在苣州的的私宅拿来的。

    “这画上的景是会Y山吗?”

    ?其沅越看越觉得眼熟,明致远把画排列起来,上面有题字和年月,画是b较早的,但是有些是后来补的墨迹。

    这些景致对他们来讲是真的熟悉,不仔细看是真找不出来,有花草所在的地方基本都是闻筞的山窑。

    “刘绪保护这些画倒是JiNg细。”明致远感叹着,这画工也是好。

    阿皎嗤笑,只是对那个被利用完就灭口行径的嘲弄。

    “毕竟得装点门面。”

    明致远惊叹:“装?公主为何这么讲?你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阿皎倚着桌子。“刘绪是父皇钦点的京官,他是太和十七年的探花郎,本g0ng可是看过有关他当时的记录,太和二十三年到苣州任知府一职,怎么可能像他们说的那。”

    ??刘绪年过三十才考中探花,在平辈人已经是出类拔萃的,父皇口中的描述与这个刘绪完全不一样。

    多年后见到本人,完全想象不出他是个入仕官员,如此唯唯诺诺的做派实在难以相信。

    “闻筞说什么了?”

    “一堆废话,嘴挺严实。”明致远喝了口白水,嘴唇都磨g了。

    ??这一点也不意外,毕竟李嫣然救活了,闻筞以为没有能要挟他的条件。

    天亮后,阿皎直接去了榅州,闻函和闻筞这父子俩一人弄了一间暗室。

    老的私藏龙袍,那见不得光的暗室里还立皇室的牌位,从皇上到皇子公主,一个不落,刘堇在一旁看得头皮发麻,闻函真是Si十次都不够的。

    除却牌位,这里还藏着皇家的用的玉器,阿皎有了猜测,闻函究竟是不是流落民间的皇室宗亲,冒名顶替的可能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