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李嫣然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白日闻筞对她那个“失礼”举动,还有突然的求亲,搅得心里乱慌慌的。

    同样的,闻筞也没好好歇息,深更半夜自己跳出墙剿匪去了,经过求亲被拒的事,闻筞在对恶匪们出刀b往日更狠辣了,这点刘志看在眼里。

    ??闻筞砍下了廖吉的首级,就不吭不响地带去了苣州知府,那刘绪吓得跪在闻筞脚下,话也说得不甚利索,闻筞把那许久未结的案子给了个结果。

    ??这么一来,好似这苣州知府是个吃空饷的,不过这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刘绪是个酒囊饭袋,像这种山匪作恶都要求着榅州知府的儿子来帮忙,闻筞自幼跟在做知府的父亲身边,见惯各种逢迎官员的嘴脸,算是把世间丑恶之事看尽了四分之一。

    闻筞看着刘绪奴颜婢膝的可怜相不由得轻嗤。

    他坐在知府的位子上俯视着刘绪,顿时觉得好笑,谅那皇帝老儿也想不到,这堂堂苣州知4府竟要靠着他榅州苟延残喘。

    “刘绪,我交代你个事。”

    刘绪跪着往前挪到闻筞脚边,“大人请讲。”

    ?闻筞满意地笑了笑,“李裕他们一家若是敢离开苣州,你就—”

    还没等他说完,刘绪就自作聪明地接话。

    “杀了他?”

    闻筞的眼刀子刮过去,一脚踢开他:“杀什么杀你个蠢货。”

    刘绪跪爬着回来:“小人知错,小人知错…”

    “大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们若是敢跑,你可不能放人,就软禁在府上,知道吗?”

    刘绪颤抖地连吐几个“是”字,闻筞不轻不重地拍了他肩,自己进了卷宗方检查一遍。

    刘绪跟在后面小心翼翼地偷看他的脸sE,闻筞翻开卷宗十目一行地扫视,见没有异常才换了下一个。

    “这个月有没有欺负乡民?”

    闻筞突然的发问让刘绪吓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