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嵺看着成柏安在他身下受不了地喘,脖子红透了,手指抓着沙发,指尖陷进软垫,膝盖夹紧,臀不断扭动着要躲。

    越是抗拒,他就越是想要发狠。

    手摁着后颈将人往下压,塌下去的腰把饱满的臀抬得更高,巴掌印在撞得扑洒白浪的嫩肉上盖了一个又一个。

    “呃!”入得太深,顶到时,穴口和甬道同时倏地夹紧,要榨干这肉刃般勒得他要窒息。

    但比起肉刃传上来的爽意,心口堵着的那团气更像是在拉拽他的神经,在他的五感上全都扎了犹如实质的钉。

    他很难受,而这都是因成柏安而起,他要让成柏安也体会体会,感受他所承受的这一切难受。

    挺身的力度越来越凶,凶得恨不得把成柏安凿进沙发里边,把自己也完全嵌死在这具身体。

    质量极好的沙发被指尖抠破了个洞,内里的弹簧,不堪重负地“吱呀吱呀”弹动。

    “啊唔,不要......唔,太过了......曲嵺!不要,会坏的,哈啊,不要,不要了!!”

    直到成柏安终于抗不住近乎要置人于死地的快感,嘴里小声隐忍的呜咽在又一次抽搐着高潮后变成嚎啕大哭。

    哭声灌入脑中,清退了周身的泥潭。

    入眼的后背,烙印般一圈圈深得渗血的咬痕,臀上分不清叠了多少遍的指痕掌印。

    曲嵺那对蓝色的眸子里还残留血色,但总算是有了丝清醒。

    倏地后撤退了两步,看着自己的手。

    深深吸了一口气,揉着额角,紧咬住后槽牙。一把捞起边哭边打颤的人,抱着让坐在腿上。

    短时间内的数次高潮,成柏安腿心流了一滩滩的淫水,腹下的性器也把沙发和地毯乱七八糟地射满白浊。

    曲嵺一手把耷拉着的脑袋捧着托起。

    泪水糊湿了腮肉,嘟起来的唇是被他咬着吸肿的,还没缓过劲的那对眼睛,神色依旧涣散。

    早就觉得这家伙生得漂亮,在一众的粗狂Alpha里显眼的高瘦,五官不算立体,但都干净精致。

    笑起来的时候爱扯出表情,古灵精怪的神气可爱。哭起来,五官尖儿上都是绯色,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让人瞧着可怜兮兮地想揉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