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具压迫感的清酒信息素是中断了不再释放,但成柏安还没缓过来,依旧浑身瘫软。

    本想再好好地顺一顺呼吸,身体就被“连根”翻转过去。都来不及把姿势趴好,里边那根东西就火急火燎地钉了过来。

    “呃嗯,你轻点呐!”含着哆嗦的嗔怪,抖得有气无力,听进耳朵里倒更像撒娇。

    曲嵺又恼又别扭,瞥着成柏安的后颈,笃地把自己抽出爬下了床。

    “又干嘛......”体内啵声一空,成柏安窝在被子里自言自语,颇有抱怨地嘀咕。

    抿起唇夹着腿,湿漉漉的腿心丢了什么似地,难受得让他直想找点东西夹住磨蹭。

    成柏安缓缓把脑袋侧过去,疑惑地找曲嵺的身影。猜不准自己又哪里得罪这哥了,莫名其妙,做“事”做半截?该不会是要去拿枪赏给他颗子弹吧?

    没一分钟,曲嵺回来了,手上拿着卷东西,扯出来后细长的白色的......

    “你干嘛!你要干嘛!”成柏安惊恐地想要往外跑,打颤的腿才爬到床边,就被勾住腰丢回正中,“啊,杀人啦,救命啊!”

    曲嵺翻了个白眼,用膝盖摁住成柏安的脊背,麻利地撕了什么贴上后颈,扯出绷带盖住那块贴再往细长的颈上缠了几圈,“行了,别吵,这房间隔音不差,你喊了也没有用。要杀你早杀了。”

    成柏安摸了摸脖子,发现是什么后,红着脸捏自己的手指,“我怎么知道你,”顿了顿又问:“干嘛给我贴阻隔贴......”

    “紧吗?”曲嵺覆身,前胸紧贴后背。张手握住成柏安的颈,指尖往里勾,担心会不会太勒,又再试了试绷带的松紧。

    见成柏安摇头,曲嵺低下鼻尖凑近。磨砂感的粗糙绷带,吸入的薄荷味道淡了好多,估计只剩下肌肤上残留的那些。

    闻不见对方的味道,反而更激起想感受对方温度的欲望。

    唇印到肩膀,开始沿着脊骨往下落,滑到腰侧又伸出舌尖舔着上移。

    成柏安还是趴着的姿势,可手腕被抓着后扯,迫使他拧身。

    露出来的胸口,埋过来的脑袋,乳尖被唇舌用力地吸吮,薄薄的一层乳肉也给咬进嘴里大口大口地吃。

    羞人的“啵唧”声,像吃什么好吃的,把他的胸口吃得红扑扑水淋淋。

    曲嵺勾起舌尖,红润的舌缠着粉嫩的乳晕上打了个圈,在白净的肌肤上犹如一团火。

    逗弄着耸立的乳尖,推出来又缓缓地含回去,“你再看,我就要把你的眼睛给蒙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