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弄不动了,唔......真弄不动了,曲,呃唔,我知错了,不弄了行不行,曲哥......”

    肉刃一寸一寸地被剥出肉穴,再被一寸一寸一寸吃力地吞入。带着呻吟的含糊不清求饶,断断续续在屋内响起。

    单人的棕色皮质沙发,赤裸的成柏安双手被反绑在背后。腕上勒紧的皮带下,垫了一圈叠得齐整的手帕。

    细长的两条腿分开,骑坐在一双修长结实的大腿根处,绷直的脚尖踩在地板竭力踮起。

    反绑了手,难以控制力度和稳定,艰难地往前挺,可身下紧密相连,粗长的东西直顶深处敏感的穴心,好多水从交合处流出来。

    他每摆动一下腰,就得咬牙停下来狠狠颤两下,“不行了,唔,曲哥......”整个人像被风吹动的叶子,摇摇晃晃,坐也坐不住。起?更是不敢站起来。

    曲嵺靠着沙发背靠,一手搭在沙发侧边的扶手,一手的指上夹着烟。

    房内的灯没开全,背后是窗帘全开的落地窗,顶上闪闪繁星点缀,远处城市街景灯光繁华。

    高层往下望,情色糊脑的凌乱,好像一不小心就要掉下去。

    成柏安的腿支撑久了有点累,小腿僵硬到发软,想放松但自重下坐插得好深,肉头重重地砸进内壁,顶得他阵阵痉挛。

    身体一个没稳住,重心向前倒去,扑在曲嵺衬衫敞开露出的胸膛。

    “唔......”脑袋拱了拱,刚坐直一点又因为脊柱一个哆嗦,软着又倒了回去。

    反复努力好几次,对方一点没动,他却自己被自己弄得抬不起腰。

    额头的细汗把胸肉糊湿一片打出片莹润的水光,这下反而像是他在轻薄曲嵺,在人胸前乱蹭。

    手指穿进他后脑勺的发丝,一股力把他拽住往后,他吃痛地被迫梗着脖子仰起头。

    “错哪儿了?”俊逸的面容让呼出来的薄烟盖住不少,模糊看不清面上表情,但浑身都在散发着冷冽的气息。

    嗓音沙哑,更是沉得可怕。

    成柏安的眼仁微缩,在眼眶里迟疑地转了一圈,没敢说话。

    从酒吧出来,上了车,被莫名其妙地咬了肚皮一口。

    他嚷嚷着说要回家,这混蛋却一言不发地踩了脚油门,直奔酒店,还强行把他给扛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