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上混杂了酒味的薄荷信息素,还有果味沐浴液残留的淡淡的甜。

    曲嵺被摸得舒服,闭了眼枕在肩上。

    急促的呼吸逐渐平稳,要不是那鼻尖会偶尔蹭蹭,成柏安都要怀疑曲嵺是不是睡着了。

    可站久站得有点累,手被握着,手心里边除了半软的东西,还裹了一大团的黏腻。

    摸在脑袋的手往背上拍了拍,“那个......要不我们先去洗个手吧?”

    等了老半会儿没等到动静,又拍了下,曲嵺才哑着嗓子,吐出句:“我不想动。”

    “......”成柏安想说,可是你的东西还在我手里,而且要睡也不能在浴室这边站着睡吧?

    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弯起站酸的右腿,松一松,把重心挪到左边。

    也把脸靠在曲嵺肩膀,继续轻轻地摸曲嵺的头发。

    淋浴间透出来的温热水汽早就变凉,温度降下来,连着后背那隔了层浴巾的瓷墙都冰得很。

    成柏安躺床上没多久就跑来了卫生间,现在静下,困意再次袭来,下意识地往曲嵺怀里钻。

    挂在脖子上微凉的手也垂着滑落,顺着腰侧衣摆的缝隙摸到背上结实热乎的背肉。

    曲嵺没睡,单纯是在惬意的空间里发呆放空。

    突然的触碰让他一怔,抵住的姿势微松,怀里那背贴墙面的人却是已经完全倚着他,腿一软要跌。

    手一捞,勾住腰。

    “操......”难怪这么安静。是在什么时候睡着的?他居然都没发现。

    曲嵺将人提在腰侧先丢上了床,回来收拾好自己,拧了条湿毛巾又去给成柏安擦手。

    兜兜转转,“到底谁是伤患?到底是谁要照顾谁?老子一天天的,没享受成,倒是净干些给洗澡收拾的保姆工作。”

    被窝的暖意把床上的人脸蛋烘得红扑扑。侧着的脸,脸肉给松软的枕头挤着,嘴唇微微张开条缝隙。

    涎液挂在嘴角,险些要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