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嵺主导着身下那根神经集中的性器,勾弄出一阵阵从穴到全身的肌肉颤栗。

    指尖夹住枕下的那枚还未拆的套,像落封印,盖了个吻后,方口袋点在成柏安拧眉拧出红印的眉心,“还有一个套,用掉它,我们就停。”

    成柏安被眉心上的东西遮了眼,半闭着眼皮,意识有点迷糊但不算完全傻。没戴套的肉刃,明显烫人又勾人,“唔嗯,那你,怎么还不把它戴好......”

    曲嵺没说话,张手掐着身下那段受不了深顶,干着干着就想胡乱扭动的腰。

    陷在腰侧皮肉的指尖尽力地放轻,而另一只撑在腰身另一侧的手,早已攥着床单收得死紧,青筋蜿蜒着爬上了手背。

    蜜肉缠得好紧,穴里像有道暖热的漩涡,每次顶到都要吸弄住肉刃,连着要把人的意识都给吸进去。

    “操......”曲嵺支起身,拿了从额上滑落到脸侧的套。咬住边角拆了,给自己戴上。

    可尝过滋味后,这套成了形成束缚隔膜的枷锁,恍惚间总容易让他产生逆骨。

    产生那种被划出底线后,其余的一切,便皆是可以为所欲为的疯狂认知。

    沉下的眼仁里填满的,全是那被张肏得神情迷离的脸。

    抓了搭在他大腿上的脚踝架到肩上,再往下压时,狠狠地撞进卷身抬起的臀。

    “唔啊——”好像插到底贯穿出去了,要顶破肚脐眼的感觉,深得可怕!!!

    成柏安失声地溢出声低喊,挂在曲嵺肩角的腿绷直了,好一顿抽搐。

    上一秒的顶弄没缓过来,下一秒另一条腿也被抬起。捣弄的速度一次比一次快,粗长的性器入得一次比一次深。

    曲嵺双手抓着床头的床栏,一身的肌肉绷紧下隆起精壮的形状。

    半俯下身,狭长张扬的一双眼,直直地凝着那捂住嘴直哭性器直流水的可怜Alpha。

    眼里露出的心疼,越浓郁越疯狂,送腰的动作毫不停顿把臀撞得“啪啪”直响,床也难承受重负地“嘎吱嘎吱”。

    等到曲嵺突生的疯意发泄完,用来垫着的毯子已经被断断续续喷洒出来的精水淫液濡湿了一大片。

    架了许久,韧性不好,酸得发麻的腿终于从肩上放下。

    腿根要散架的刺痛,让成柏安在几乎晕厥的意识中疼醒。眼睛都哭肿了,缓不过来还要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