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衣扣全解,露出的前胸,笃地给贴到瓷墙,冻得成柏安鼻腔一颤,脊骨猛一哆嗦。

    曲嵺舔湿了后颈的皮肤,勾引信息素的渗入,颈部的腺体烫得灼人。沾了涎水,温度不降反增。

    成柏安喘着气,浑身颤栗到腿软,硬是不肯向标记了他的信息素屈服,“汮汮,还有郢郢,他们还在,外边......”

    “多大的人了。来的时候我已经叮嘱让在座位上乖乖待着,况且我已经找小肖来照看,用不着担心。”

    曲嵺感受到成柏安的紧张有那么一瞬间的松懈,抿了抿嘴唇抱怨老婆对孩子的关注度是不是太高,“就不该要的这么早,我在你心里的地位都不知道排到哪里去了。”

    酸溜溜的话,从怀孕到现在,醋劲越来越大,听得耳朵要长茧子。

    种是这人当初日塞夜塞打进去,崽也是这人日哄夜哄让他安心养胎。可生出来见到人形了,就变卦了,好似是他怀了个妖出来争宠。

    “你当然,是独一无二,没人能和你比较。”隔三差五地念叨,非得他说些什么,让确定了自己占大头才罢休。

    成柏安情话储备量贫瘠,半天挤出这么一句。

    但曲嵺听得开心,喜滋滋地蹭他后脑勺的发丝,嘴里兴奋得乱哼哼的“老婆”两字越发黏腻。

    胀挺的肉棍顶到他的臀腿,手也不安分地在他身上乱扒拉。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氛围也调和到这个程度。再拒绝努力泥上来的求欢,好像有些不适时宜。

    成柏安烫得紧,额头贴在墙面,冰凉的瓷片跟着被他温热。

    已经解开的腰带和前扣,西裤不算修身,后腰被指头轻轻一勾,立刻从胯上滑落,堆在脚踝。

    裹紧胯部的白色内裤,纤细修长的腿,被引得控制不了顶出帐篷的性器。

    “老婆,你硬了。”颈后的舔弄不停,含糊的嗓音像带着电流钻进耳朵里。

    钳制的手早就松开,指尖抠着胸口胀挺挺的乳粒玩,稍微有点弧度的乳肉,掐一掐就是好几条指痕。

    身下的那只大手,隔着布料,冲着臀肉揉上去。饱满之下没法完全的包裹,指头陷进肉坑里,又摸过胯骨,向下掌握到腿心的一团。

    腺液在指节的蹂躏中透出布料,沾湿覆盖的指腹掌心。

    “唔——”忽然的力气加重,成柏安险些抑制不住涌到喉口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