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下腹是烫的,每个细胞都是烫的。他一遍遍的吞吃,它一次次毫无保留,顶到他的深处,顶到他的敏感,激起他肌肉濒临失控的痉挛。

    “哈啊......”曲元焕的呼吸声跟着重。

    仿佛被强行带入陆蓢喘出来的急促节奏,耳根发烫,控制不住心跳,骨头也啃噬般隐隐发软。那一簇簇隔绝闷在谷底多年的干柴,几乎要在注入新鲜空气的一瞬点燃。

    得制止,不能再继续下去。

    原本想掐那东西的动作一顿,抽出手往上挪了几分,屈指拧向下腹的腹肉,不留情地用了全力。

    陆蓢吃痛,呼的声却,“嘶呃——”

    明明换了位置,掐的又不是那种敏感的地方,嘶声还是被故意扭着转了几个调儿。

    呼吸又潮又烫,嗓音又哑又酥。

    曲元焕倏地把右手从陆蓢的掌里抽出,咬牙瞪着哼哼个不停的陆蓢。

    他想让陆蓢收敛点,偏陆蓢接收不到信号一样,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视线往下移,如有实质般流连在他的颈,直白得像是想要用目光剥开他的衬衫领口。

    随琥珀珠子里玩味的沉淀,那股耍流氓的哼哼,渐渐地停下来,变成最真实的、最压抑的......

    陆蓢饱含欲望的眼神,凝得曲元焕宛若被大手捏了后颈,受不了。

    猛一把将人推得撞墙上,又回身抓起身后柜子上的擦手巾。掐着陆蓢的脸,塞进了那张嘴里,“老是这么臭不要脸,一副骚狗样!还去什么床上啊,等我给你弄个狗窝回来,你就睡这儿守门口好了!”

    “嘭”。

    大门关了,曲元焕甩手而去。

    “操,小混球!胆子越来越大了!”陆蓢吐出嘴里的帕子,边骂人,边“噗噗噗”地啐舌台上不存在的屑。

    小Alpha在沙发上看父亲离开,安安分分再坐了几分钟,听到这骂骂咧咧的动静,待不住,跑了过来。

    脱口想喊小妈,又想起前一会儿父亲听到他喊陆蓢小妈时脸色青黑的样子,于是把小妈两个字咽回了肚子,“是不是过头了?父亲好像很生气。”

    “他那是......”陆蓢想了想,说:“那是爱之深,恨之切。”

    小Alpha看着他一身的金属铐,好学地又问,“爱之深恨之切?怎么理解,是要对喜欢又得不到的人,这样表达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