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抵到的壁肉,像泡软的棉花糖,胶质般的蜜肉,紧紧裹住指节。

    自己把自己缠住了,困在里边。成柏安恍惚,突兀地冒出这个奇奇怪怪的想法。

    “继续,再进点。”手指才进了一半,停在那儿不动。曲嵺想帮一把,又想甩开那手换成根,亲自上阵,狠狠地顶进去弄。

    真恼火,急得恼火。

    曲嵺动不了那穴,但他能动另一个。

    指下抵着手机屏幕,快速画了好几个圈。同一时间,歇息着等适应的成柏安眼前一白,“啊啊”哑声喊着歪倒在沙发。

    “停一下,停啊!太过了,疼疼疼......”

    成柏安掐住那“玩具”,想不让它再嘬又弄不停,就连拔都拔不下来。

    一开始是爽,可吸久了就太狠了,根都要给抽麻。

    哭丧着哀嚎好几声,根上的自动挤弄终于停下。成柏安趁此想摘了那飞机杯,可惜两次都给曲嵺提前预判。

    后果自然是一次比一次惨的“惩罚”,成柏安又爽又疼,直接给抽射了一发,那发疼得他险些尿出来。

    “我错了,曲嵺,我知道错了!”不敢再奢望脱离曲嵺的掌控,抽噎着大喊,“救命,真的好疼,要坏了,呜呜,不能再弄了啊!”

    曲嵺看着摄像头前蜷缩住翻腾的人,停了指尖的动作,“那你好好跪回去。”

    “唔......”成柏安颤了两下,大腿抖得都快抽筋。一挪一挪地才分开膝盖,趴到了沙发背上,摆回了之前的那个姿势。

    再被“玩”了这么一会儿,股缝里更湿,敞开后黏黏腻腻一片的淫液。

    曲嵺看得牙痒,也手痒,“手指呢?你这么呆着,是打算等空气操进去,还是等我送我的这根鸡巴回去?”

    “......”混蛋。成柏安的额角突突直跳,磨蹭着把手摸到臀后。

    勉强算顺从听话,按曲嵺的指示,一寸寸摸到自己甬道里的前列腺凸起。

    小颗的硬栗子,揉搓没几下,酥麻细细密密钻进心口,搅得视线模糊,穴里频频冒出颤栗。

    “我,唔我,呃唔,好像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