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陈清河早早的醒来,路过客房时看见紧闭的门后离开,终是没有打扰她。

    “你就好好静静吧。”

    陈清河再次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时隔多久再次坐进了全息游戏座。

    这次载入花费了更长时间,因为陈清河身体承受不了高负荷脑电波控制,陈清河特地改造了游戏座的频率,让陈清河减慢进入速度,减少身体承受负荷。

    清风徐徐,秋日并不灼热,萧瑟的风吹落泛黄的树叶,城间来往办事的人许多,有人来有人往,这座古城从未留住谁,每个人都是时间的路人。

    踱步上已经转黄的的草地,登上不是很有坡度的山丘,想起了很多次和楚清清在这里独处的时光,陈清河在山坡上坐了很久,最终站起来,伸手,一个奇怪的铜牌在手上旋转散射着几缕奇异的光,下一刻就消失在山坡上。

    与此同时,在他消失时,有一个身穿一身白色医师服装的女子出现在这里,应该是刚登录。

    一登录就一直站在山坡上一动不动像座雕像。

    ……

    幽暗的殿堂,殿堂最深处的皇座上,坐着看不清具体样貌的人影,他双手交合,两个肘部支撑在分开的膝上,身体前仰,一束光透过残破的木窗,照在他的后脑勺上,面部隐藏在阴影下,昂头看向前方站在舞台中央的人影,人影背对着光,笔挺地站在中央。

    皇座上的人幽幽开口道

    “你终于来了……”

    中央的人影终于动了,抬起头迎着光露出坚毅的脸庞,“我来了。”从腰间取出令牌甩手一飞,皇座上的人伸手一接,化作一抹光消失在他手间,伸手一挥,大殿中央出现一个投影“填完就走吧,我累了……”

    中央的人抬手写下些字后,投影消失,整座殿堂开始颤抖,皇座上的人已经站起来,看着已经开始掉落碎片的大殿,开口说道“我是时候该走了。”

    中央的人抬头一看,一块巨大的横梁掉落下来,他伸手一挡,没有感觉到疼痛,待他放下手后,发现他站在一片森林中,原来的场景已经不复存在,只有他手心的印记提醒着这一切真实存在。

    阳光透过树叶间隙照射进来,露出那人的样子,一身浅蓝色白袍,腰间别着一支白玉笛。

    陈清河看了眼好友列表,某个显示在线的人,关掉了好友列表,慢慢走下山,耳际是狼嗷虎啸,他淡定自若罔若未闻。

    ……

    山坡上的女子依旧坐在那里,眉目如画,却添得几抹淡淡的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