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之看了他一眼,皱眉,“那边有水池,自己去降降火。”

    “降什么火啊,我又没上火。”傅景泽奇怪的抬头,看到傅景之的眼神,忽然跟踩了尾巴一样猛地跳了起来,朝后退了一步远,不可置信的道:“卧槽,哥,你什么意思,你以为我是想那什么吗你把我想的太混蛋了吧,我是那种随时随地米青虫上脑的人吗”

    傅景之睥睨的看着他,没说话,但意味很明显。

    “我靠。”傅景泽忍不住又爆了一句粗口,感觉自己的形象都幻灭了,尤其是白墨卿带来的那些人也站在旁边,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就好像白墨卿在笑他一样。

    “小爷我清心寡欲这么多年,哪里是那么随便的人。”傅景泽为自己辩解着。

    傅景之淡淡的瞅着他,“那你现在还有刚才那种感觉吗”

    宅子内的笛音还在若有似无的传来,傅景泽摸了摸心口,皱着眉头,点头,“嗯,有,这笛音是哪里来的,我一听见这笛音就难受。”

    赵父赵母顿时也道:“你们也听见了这笛音好像是从屋里传来的,我也听得浑身不舒服,汗毛都竖起来了,里面在做什么呢,会不会出什么事情”

    傅景之没什么感觉,但看几人都像受了影响的样子,便道:“这应该是阿笙让我们离开的原因,你们若是难受,先去车里坐一会儿吧,离得远一点。”

    池笙闭着眼睛,笛音还在继续,充斥着整个宅子角落的同时也将宅子覆盖了起来,让婴灵出不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池笙并未发现婴灵的踪迹,纤细的眉微微皱起,怎么会没有呢,婴灵必不会离赵文浩太远,且现在是白天,婴灵更不可能出了这个宅子。

    笛音猛然加剧,比先前的更加诡异起来,镜缘大师乃是出家人,四大皆空,念着佛经,并未受到很大的影响,倒是白墨卿,刚刚平复的心绪又再次波荡起来,脸色很是难看,却是咬紧牙撑着,将符贴在了耳上,听不见声音了,眉头才慢慢放松下来。

    忽然,池笙猛然睁开了眼,眼中闪过一抹暗光,找到了。

    池笙身子微动,朝着一个方向而站,笛音全部朝着一个方向而去。

    镜缘大师和白墨卿感觉到身上的压力小了些,皆是松了口气,抬头看向池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