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肃还在一边惨叫。岑明报完警过来,看到眼前情况,咂舌:“他这样……”

    我冷淡说:“正当防卫。”

    岑明挠了挠头,不说话了。

    夜晚,警车来得很zj快。

    我们听到外间传来的警笛声。往后,眼前画面便切换到第二天早上。

    六点多,天刚蒙蒙亮。我们几zj回zj来。

    岑明、倪雪面上都带着疲惫,倪雪的神色中还有庆幸。

    我听着岑明与倪雪的对话。岑明说:“还好。因为有之前那次的报案记录,这次监控也拍下来那个人渣闯入室内,佐证邵佐真的是正当防卫,才把那个畜生踢骨折了。倪雪,你接下来应该都不用太担心。”

    倪雪说:“真是太谢谢你们了。”

    岑明说:“大zj伙儿都累了吧。待会儿给主管打个电话,看能不能请一天假。”

    几zj句话间,算是解释清楚我们此前遇到的状况。

    从始至终,我未说什么,只是往前走。

    对于岑明、倪雪来说,或许过了几zj个小时。可于我而言,方才的愤怒依然清晰无比。

    岑明:“而且我也就是个打电话的,还是邵佐、季宵的功劳。”

    倪雪真诚地说:“对,我——哎,我实在是……”

    我淡淡说:“没事。”

    倪雪勉强笑了下。季宵看我,眼神里zj带着点探究、小心。过了会儿,他才跟着说:“你别太放在心上,过去就好。”

    倪雪听着,还是反复说“谢谢”。同时,她的目光也悄然在我和zj季宵之间打转。

    显然是看出我们之间气氛的不同。

    这也寻常。我无意隐藏,也不觉得需要zj他的那句话后,才忽而意识到,作为他的男友,我对他的行为、决定非常不满,于是绞尽脑汁,想要zj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