缰绳勒紧了他的嘴巴,压住了他的舌头,他根本包不住的口水浸湿了他嘴里粗糙的绳子,从勒开的嘴角漏水一样淌出来。

    你拽着缰绳,真如策马狂奔一样,毫不留情的迭送,快速的操弄他的肉穴,挞伐他的身体。结实的皮肉碰撞将他的臀肉砸开,你好似要将你整个人都撞进去。

    颜良就像你胯下一匹狂奔的千里马,任劳任怨的随你征伐。

    你的马鞭响亮的抽在他的脊背上,他燥热的甬道会被痛得随之一紧,迅速收缩,里头如饥似渴的媚肉疯狂绞榨着你的性器,贪婪的挽留吞吃。

    “唔唔……唔!”

    颜良没想到你在他屁股里射精的时候还会一鞭子抽在他身上,他抽痛得抽吸一口气,闷哼出声,上半身如勒马一样挺了起来。

    你的性器也随之滑出来。

    他急忙慌乱的转过身,一口含住你还在滴精的性器,笨拙的包住,不敢舔也不敢嘬,就这么呆呆的含着。

    你轻笑了一声容忍了他犯的错,挑眉示意允许他继续,他才艰难的含着缰绳舔干净你的性器,再乖顺的吐出来。

    你踢了踢他腿间那根没用的狰狞的性器,仍旧没有允许他释放。反倒是拉着他来到处理公务的案塌上,靠在他宽厚的肩膀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他肥厚的胸乳,处理公务。

    颜良的胸肌很大,隆起的胸乳你一只手都抓不住,但是乳头又硬又小,所以你只要招他来,便会拿乳夹夹着他的乳头。长时间下来这里已经渐渐变得弹软,揉捏起来手感极其舒适。

    你挤着他的胸,玩豆子一样随意拨弄。

    他不明白你为何要如此,但从不会问。

    颜良就像一个宽厚的兄长,永远会顺慈的给你提供一个放松的依赖。

    如果不看他极力克制的嘴角的话。

    外头月亮越爬越高,庭院内恢复了最初的宁静,只有窗外偶尔鸣叫的蝉鸣。

    圆月正空,你终于做完了手里的事情。颜良已经等了很久很久了,久到他都要怀疑你射在他肚子里的精液都要干涸了,终于等到了你的下一个命令。

    你去睡觉了。

    你本想让他一同上床睡,因为抱着他就像抱着一只巨型犬一样让人心安,但颜良说于礼不合。

    好吧,那就做些于礼合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