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声清脆的巴掌声,你怒极了,这一巴掌将他脸都扇偏过去。

    “再答,你是谁?刘辩。”

    他舔了舔渗血的嘴角,眼尾泛着妖冶的光,“我是五斗米教的天师,张道陵啊,广陵王。”

    “是么?”

    他既如此不想说,那便…

    “你若不是先帝,那我便要为他,肃清你这个顶着他模样的妖道。”

    你掐着他脖颈的手再一次收束,他喉咙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呼吸艰难,发出吓吓的声音,脸也涨得通红。但是他不挣扎也不求饶,只潮红的看着你。

    硬了。

    你信手撕烂他的裤子,他双腿紧绞着,下体肿硬的翘起,前头滴着水儿。你的手一碰上去他就开始抖,热切的期待你的触碰,腰自然而然的挺起,大腿根随着你的抚摸激起一阵颤栗。

    你的手毫不费力的就分开了他的双腿,伸进他白面似的屁股里,许久未触碰过的嫩穴欢快湿润的接纳,软肉紧紧的包裹手指,随着你手指的抽出而极尽挽留。

    你湿淋淋的手指在地牢里昏暗的油灯火光下,暧昧,色情,你将手指不由分说的塞进他的嘴巴里,搅弄着他的口腔、舌头、喉咙,指腹抚摸着他尖利的犬齿。

    他嘬着嘴巴吸吮,浑身上下都放松开了,舒服的瘫软下来,像个偷食禁果的狐狸精,眉眼含春,哼出的呻吟都是风情。

    “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诚实多了,刘辩。”

    你贴着他的耳朵说完,便抓着他的腿一挺而入。

    他那处湿答答的,但如何说也未经历任何抚慰,你破肉而入,如利刃贯穿,他瞬间濒死一般绷紧身子,凄厉的惨叫,修长的手指抠进脏乱的草榻里,呻吟如锈了刃的长锯断断续续。

    你不想看见他这张和刘辩一模一样的脸。

    将他翻过面,摁着他的脑袋。他红润的脸抵在粗糙的草榻里,草根磨砺着他的面颊,你下身毫不留情的贯穿肏弄,他被你奸得生疼,浑身都在打颤,本能的往前爬,却被你一巴掌接一巴掌扇红肿了屁股,拽着腿扯回来顶进更深处继续肏。

    刘辩的眼泪和涎水淅淅沥沥的淌出来,混入草堆里,又糊在他脸上,斑驳的脏污沾染在他身上,他了情,榻着腰,不满足的用石砾和杂草磨砺着自己的乳头,哭得直哼哼,一边哭着哼痛,求你轻一点,一边求你摸摸他,求你操死他。

    地牢里昏暗的油火灯一阵一阵轻轻的抖动,映着地牢墙上那对相叠媾合的身影,放大,如两只野兽,地牢里只剩清晰的啪响与高亢的兽鸣。

    你抽出来,站在刘辩的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这个浑身淫靡污秽的,曾经的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