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你太了解傅融的身体和欲望了。

    傅融克制的喘息,逼迫自己清晰的认知这是一场惩戒他的刑事,而不是在她戒尺下发浪的性事,可胯间那根物什已经彻底叛离他翘了起来,暴露着主人的情绪。

    “呵。”

    取绵绳将他被抽打得红肿的囊袋匝捆起来,绕圈再将根部缠住,翘挺的阴茎被绵绳贴着傅融的小腹捆紧。

    你手持戒尺,拨弄开囊袋,捅弄他翕合的嫩穴。

    傅融瞬间便浑身一震。

    “不…”

    “你不愿意?那便算了。”

    你语气轻巧的起身,转头就要走。

    “起码,只有你我…”

    “哈?”你略带讥笑的转过身打断了他的话,“你以为你有什么讨饶的资格吗?傅融。绣衣楼的人什么定力,你是最清楚了,你就当他们不存在。”

    闻言,傅融终于放弃了去捡自己所剩无几的自尊,颓然的闭上眼睛。他早该想到的,叛你至斯,怎么可能轻巧揭过。

    叛离绣衣楼,就算是只狗,都只有死这一条路。

    如今还能这样,已经是仗着这些年的旧情了。

    你于手边取出一根细长的戒笺,此物由竹子做成,如竹简一般细长,只是比竹简要细,上面刻着绣衣楼的刑罚,凹凸不平。

    你浸了山药水拿出来。

    戒?从傅融嫩红的小洞中插进去,渐渐埋没了大半长度,肉穴吞吃得异常顺利,只留下洞口因为被异物插入而颤巍的瑟缩。

    “我每插入一根,你便告知我数字,若是错了,你便离开。我绣衣楼的位置早满了,倒是我脔奴的位置还有空缺,你若是一数不落,本王,便收了你这只流浪狗。”

    傅融被这细长的戒笺插入得浑身发痒燥热,刚想说话就被你一语压了回去,隐忍着咬唇承受着这撩拨的欲望,报出数字。

    “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