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你抱着怀里安静死寂的人,眼泪一滴一滴的从眼角冒出来,顺着眼尾,滑进耳朵里。

    火焰跳跃在你的瞳孔,烧尽了宫宇,也烧尽了你,好似将你与刘辩,一块烧尽了。

    烧成了通红的炭。

    烧成通红的灰烬。

    你疯狂的进入这具逐渐失去温度的身体,如往常一样…

    不!

    比任何一次都更加凶狠的、疯狂的进入。

    你甚至分不清耳边到底是你与他皮肉碰撞的声音,还是木头燃烧的霹雳声。

    你哑着嗓子喊他、骂他、羞辱他,你嘶吼着,癫狂的在这具毫无反馈的肉体上索取着。

    常服撕成碎片,凌乱的散布在周边,横陈的躯体被掰成一种诡异的、色情的姿势,肉浪翻滚、震颤,他雪白的身体上,布满了青紫的指痕。

    他像一具安静的破布娃娃,任你摆布。

    毫无反应。

    他不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求你。

    不再一边喊痛一边叫爽。

    不再向你撒娇、耍赖。

    不再毫无节制的向你索取。

    不再放肆的呻吟、尖叫。

    你更加凶恶的对待这具身体。

    双目赤红,宛若疯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