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枷锁,搬来板凳,将两人按倒一顿噼里啪啦。

    “后学末进见过大人!”陆笙上前行礼。

    “陆老弟见谅,事关一桩大案,本官不得不慎重所以只好劳烦前来做个证。此二人说这锭官银是从身上得来,不知可有此事?”

    “呀!”陆笙看着吴大人举起的官银,立马露出了满脸的诧异,“这不是朝廷库银么?我怎么会有?”

    “公子,不,爷爷,亲爷爷,您可是读书人啊,不能这么陷害我们的啊……这锭银子明明就是……”

    张彪听到陆笙不承认,也急了。顾不得屁股上的板子啪啪啪,连忙叫唤了起来。

    “别,在下尚未娶妻也绝对生不出这么大的孙子。大人,朝廷库银不流通于世,就算朝廷给我们发了银子也绝对不会带有库银官印。

    大人,这官银是如何流通于世的,可不是小事还请大人奏明朝廷。”

    “此事厉害,本官心里清楚。”吴大人凝重的点了点头,拿起惊堂木狠狠的拍下,“大胆贼寇,证据确凿死到临头竟然还敢嘴硬。来呀,再打三十大板,而后打入大牢。退堂!”

    说着,吴大人对着陆笙招了招手。

    陆笙让陆狸在堂外等候,便跟着吴大人进入县衙后堂。

    两人来到县衙后院的花坛之中,吴大人满脸凝重的对着花丛长长一叹,“昨夜,此二贼在清月坊喝花酒。结账银两,正是这锭库银。

    做下这等事,竟然还不知死活,敢用库银寻欢作乐。清月坊连夜拿着库银报了案,本官亲自带人抓人。

    将这两人缉拿之后,此二贼竟然还嘴硬,说是从一个年轻公子手中得来。我听着此二贼描述,猜测是陆老弟这才今早将唤来一问。”

    “库银之时非同小可,库银流落民间,定然是有银库失窃,此事可大可小啊。”陆笙紧跟着随了一句。

    “此库银的来历,其实本官知道。”

    “大人知道?”陆笙惊讶。

    库银失窃是大案,如果是苏州银库,那早该传的满城风雨了,但是陆笙竟然一无所知。

    “这是今年三月的案子,那时候陆老弟应该正在参加春奎。在锡山熟府一带,一船满载三百万两库银的官船遭遇到一伙贼寇的劫持。

    连带着官船扬长而去渺渺无踪。这三百万两库银,本该用于苏州府兴修水利的,却还未到苏州就出了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