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飞机平稳着陆,开始沿跑道减速。

    ……

    燕京中心,便是皇都禁宫所在。

    以禁宫为中心,方圆数十里都是底层建筑,视野开阔。

    宫墙之外,府邸连绵,都是朝中要员的居所。

    此刻,燕王府,会客厅内。

    除燕王桂宗光之外,朔亲王拓跋和朔,与京都武林盟主孔嗣广同样在场,三人姿态各异,面色凝重。

    孔嗣广虽然身无官职,但确是皇都江湖武林第一人,统领群雄,实力不俗,此刻,他正端坐在茶案边缘,自顾品茶,沉默不语。

    燕王桂宗光,男生女相,虽年过四十,但却丝毫不见衰老,因先祖余荫,受封燕地,乃一方诸侯,但此人对政务历来厌倦,故此,便久居京中。

    会客厅的书桌前面,朔亲王拓跋和朔面色阴冷,对着桌上一份最新送来的情报,低眉凝望。

    “此次,这位进京,恐怕不是什么好事。”

    半晌后,桂宗光率先开口:“数日前,他搅乱云州重宝会,而我那不开眼的妻侄卢敬云,因为与他争执几句,便被断了一臂,为此,我夫人可是没少对我讲,要我为她卢家讨个公道。”

    “你妻侄不过丢了一只手,我儿拓跋允潇,丢掉的可是一条命!”

    拓跋和朔抬起头,眼中明显闪过了一抹怨恨:“如此嚣张行径,敢于对王族子弟滥用杀伐,他当真是狂妄的紧!”

    “你我心中都清楚,他有狂妄的资本,不是吗!”

    桂宗光眉头微挑,虽然心中不满,但眼中却又满是无奈神色:“放眼天下,能够随意出入禁宫之人,恐怕除了他,连皇储都没有这个资格,你别忘了,如今的天子,可就是他一手扶持上位的,得到如此厚爱,他怎能不嚣张无匹!”

    拓跋和朔闻听此言,更是怒火难掩:“若不是他,如今这大宝之位,怎会与我失之交臂!我拓跋和朔,又怎会如今日一般不堪!”

    提起往事,拓跋和朔怒不可遏。

    余下两人闻言,没有搭腔。

    毕竟,拓跋和朔已经是败兵之将,而且这番言论,更是忤逆不道,多说无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