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来从住进这里到现在也不过四五个月的样子,却发生了那么多事,我平淡惯了的人生,仿佛到了今年下半年突然就遇到了坎,而且到现在都没迈过去。

    时间已经来到凌晨两点多,田阿姨一家应该早已打扫干净睡了,只是不知道那个女人是否相信我写的话,好在白酒全洒在了地上,她即使怀疑也无从查起。

    那个a又是怎么回事,我相信自己看到的不是幻觉,刀尖的血也不是假的,一个前额被刀刺入的人,怎么就能那样跑掉的?还是他的确被我干掉,但尸体被手下搬走了?

    不对,如果a不是一个人而是有帮手的话,不可能会留下岳婷伶。

    “嗤!”说实话我想到了一种可能,那家伙该不会也是个不死人吧?可既然被刀刺了没事,按理仍旧可以带走岳婷伶、拿走我的玉不是么??

    我深深吸了口气忽然明白过来,唯一的解释是a是单独行动,因为不再相信拨给他的手下,被我刺中后受了重伤自顾不暇,只能勉强下楼逃掉,顾不得其它了。

    大脑还没完全恢复,只想了一小会儿就开始痛,我懒得再去拿冰袋,干脆舒展身子软靠下来,一切等天亮再做打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