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秘密本来就是相同的。

    不知为什么,我是李洞宾的那段经历,即使到了现代都没完全忘记,但此刻梦境里身为锦衣卫的这段历史,却失落已久,是靠那种药物才重新挖出来的。

    如果三十年前杨新左只是明军中一个普通军士,我当然不可能记得他。

    我缓缓把刀收回入鞘,道“既然如此,你又为何不像以往一般过下去?”

    杨新左微微低下头,沉默了片刻,一字字道“因为我已经活够了。”

    我没有回话,因为不知道讲什么好,我来这里,根本没料到会是这种结果。

    看来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无法避免的终究无法避免,对一群意志已决的人,是没法阻止的,除非把他们全部杀光。

    我走到门口,却又听到他在背后道“你使过火铳么?”

    我回头看着他,道“耍过几次。”

    “给你”他把手里的短铳扔给了我,“做个留念”。

    “多谢”我没有拒绝,把东西收入怀中,“行事小心,另外留意李铜风,此人靠不住。”

    “他知道的事,未必就是真的事。”杨新左淡淡道。

    他今天讲的话有时很难懂,但我不想再去刨根问底,挥挥手开门出去上了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