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敢。”

    讥讽随笑染开,我说得条理清晰。

    “北燕乱则乱,但若有个什么差池,比邻大历必受牵🏚🚩连之祸!连顾老贼这等乱臣贼子都明白唇亡齿寒的道理,不敢多造次边境,你这个扛着大历兴亡重责的天子,敢因为一时意气,把江山社稷毁在一个女人身上?容舒玄我太了解你了,你太计较得失,所以我吃定你不敢此时发难!”

    “那可不见得!”

    如戳中他的痛处,容舒玄稍有收敛威势。

    “孤当下是不敢把北燕如何,但不见得容得下慕容曜。要知道,孤眼里的慕容轩和宋衍,一样有把持得🐷🄠住北燕大局的可能;当下局势,于孤而言不过换个盟友而已,还能趁机壮大我大历势力,两头不吃亏!”

    “所以🆤👣,现下的一切都是对牛弹琴。我们本就是两路人,即使算计再多,也没可能再走到一起。”

    我只感此生,未见过这般镇定,这般清醒。

    “话别说得太满,容舒玄。人🐋♷🌾生本是处处是豪赌,我信我夫君镇得住这乱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