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太祖大人的任务?”众修士闻言是惊呼起来,齐刷刷的看着那李晓涯。

    “哼!什么太祖任务?”而这时候,那宁墨子是冷哼一声如此说道,他心中是咯噔一下,传闻这李晓涯是某个太祖派来这地方寻找什么至宝的,自然让他心有忌惮了……但是转念一想,那位太祖肯定不是叫这李晓涯还击杀这妖火(火妖魔君)和三头奔牛兽的,因为听说某位太祖大人叫妖火来荒古遗迹也是有任务的,而三头奔牛兽身上居然有开天之宝,也不可能有太祖知道的,要是知道的话,可不会只叫众人去找那神秘的药园了,毕竟灵药虽然好,但是开天之宝那也是可遇不可求之物啊……心中如同闪电一般想着,口中又喝道:“对了!你为何要说这妖火(火妖魔君)是内奸?你有什么目的?”

    “嗯?”李晓涯闻言一愣,倒是有些诧异,冷冷说道:“这妖火(火妖魔君)是内奸还不够明白吗?要不是他和魔族众人泄露消息,他们如何知道此地?如何这么巧……哼!”李晓涯说到这里,忽然看见按那宁墨子眼中的狡诈之色,忽然住口不言了,心中是暗叫不好,这会他可就大意了,虽然妖火(火妖魔君)的确是魔族不假,但是自己也没有真凭实据,就这么击杀了那妖火(火妖魔君)反倒是有不小的麻烦,虽然是那妖火(火妖魔君)先偷袭自己的……

    “不错!李晓涯!你和妖火有什么恩怨?他虽然偷袭了你,但是也不应该把他杀掉吧?”不等李晓涯多想,那一边的金刚战是如此开口冷冷说道,他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那妖火(火妖魔君)有问题了,但是现在死无对证,自然是抓到了李晓涯的把柄了……

    “哼!李晓涯!虽然你说妖火(火妖魔君)是魔族也有点道理,但是你也不能下手把他杀了!自然先把他擒住交给族内调查处理了!你这处理我可不敢苟同!”那宁墨子早就想好如此坑李晓涯了,冷哼一声大义凛然的说道。

    “没错!据说妖火可是也是某位太祖大人的手下!”而那泰坦也是知道一点内幕,不过李晓涯出乎意料的杀了那妖火倒是一个不错的把柄。见李晓涯冷然不语的模样,倒是直截了当的开口说道:“李师弟!我劝你还是把那至宝拿出来,我们分了至宝,自然会为你说话了!”

    “……!”其他修士虽然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皆是朝李晓涯望去,希望李晓涯服软,分一杯羹给众人的就好了……

    “哼!你们难道有本书生擒那妖火不成?”李晓涯闻言是一脸怒色的看着那宁墨子等人,冷哼一声说道,他心中也知道自己大意了,不过他也不是任由别人捏拿的软柿子,冷哼一声说道。再说了,如今他九天化仙草到手,要是真搞不好和这些该死的传承弟子动手,闹到万骨太祖那里,这万骨太祖也会保自己,何况是一个内奸魔族呢?

    而且!

    他忽然想到了一个证明妖火身份的办法了,他刚才不是收了那妖火的尸体了吗?等那天妖族真正追究起来,那妖火的尸体交出去。那自然是真像大白了……

    心中有了注意,说起话来,就更硬气了!

    “你!”宁墨子显然没有想到李晓涯如此强硬。闻言一窒,说不出话来了……

    “哎!李师弟!”而那金刚战忽然是上前一步,开口说道:“既然你说你是某位太祖派遣来的,你可有证据?”他忽然想到了一事,当年自己那位祖先被附身的之前也是被家族中的太祖派遣而来第三层的,自然想要了解一下,万一真是某位太祖派来的,那可就不好办了,尤其李晓涯如今

    “证据?”李晓涯闻言一愣,见这金刚战突然是软下语气来。似乎知道点什么的模样,心中一动,手一拍乾坤袋取出一物来,正是那万骨太祖给他的令牌,沉声说道:“这是太祖大人的给我的身份灵牌!”只见这灵牌通体紫色,雕刻着一只奇怪的妖兽图案!

    “万骨太祖!”众修士齐刷刷的朝那令牌看了过去。不由的解释惊呼起来道,一脸惊骇的模样,自然都认出这万骨太祖的身份灵牌来了,皆是十分诧异的惊呼了起来。

    要知道,虽然他们是族里安排前来这玄湖荒古遗迹办事的,在天妖族的身份皆是不低了,十分受家族和种族的重视,但是在太祖眼中那可什么都不是,在天妖族只有修为达到了大能期才能被称之太祖,而在各位太祖之中,也有数位修为最为惊人,权势最为惊人的太祖,而这万骨太祖就是其中之一……

    看见李晓涯拿出的居然是万骨太祖的令牌,众修士皆是面面相觑起了,不敢多言了……

    “哼!”李晓涯见状是倨傲的冷哼一声,收起了那手上的紫色令牌,心中倒是不怎么在意,虽然不怕这天妖族众修士,但是也没有必要杀了他们,不然的话,自己回去真不好交代了,虽然那万骨太祖交代过不到万不得已自己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和这令牌,而现在已经得到了那万骨太祖需要的九天化仙草,就算了暴露了那令牌和自己的身份,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了,自然了他也不想杀死这些天妖族修士。

    “额!没想到!李师弟是万骨太祖的门下,不知道,万骨太祖大人有什么任务交给师弟的呢?”那宁墨子脸色也是不怎么好看,心中暗自焦躁不已,口中是有些尴尬的开口说道。

    “这个你就管不着了!太祖大人有命,不得外传!”李晓涯不动声色的淡淡说道,自然不会把万骨太祖的事说出来了,他又不是闲得发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