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老家伙动不动就是治罪就是杀害,说的自己仿佛都不怕死一般,其实他们也是笃定了曹性,绝不敢对自己动手,曹性也的确不敢对他们动手,不过曹性却是冷笑一声说道。

    “你们什么事都要以理服人,以德服人,方为正道,但是我对于你们刚才所说的那番话,特别是你们对于三教九流的定义,我曹性不敢苟同。”

    一听这话颜允等人冷笑一声:“自古以来,那些奇赢巧技就是三教九流,不知并州牧是读了何等奇书,才认为那些东西不是三教九流。”

    “呵呵,是不是三教九流,我曹性说的不算,你们这些所谓的大儒说的也不算,我认为天下人说的才算,不如这样,七天之后我们就在此地展开一场辩论会,让天下之人部共度,让天下之人来评判,究竟我们谁才是正确,谁才是错误如何。”

    一听这话颜允等人,先是一愣,不过很快,他们的心中皆是乐开了花。原因无他,只因为他们觉得,这曹性似乎给他们送了一份礼物,一份天大的礼物啊。

    颜允等人是并州的大儒,在整个并州的名声都是响当当的,但是话又说回来,他们的名声也止步于整个并州,并不能做到像蔡邕那样闻名天下的大人,若问原因,一是因为他们的才学不够,二是因为他们所占的平台也不够。

    他们最多也就算是并州的官吏,为整个并州的人熟知那也很正常,但是别人蔡邕可是在京城为官,所以他的名声自然是遍布天下,如今曹性要以并州牧的身份,和他们几个大儒来一场辩论,若说到论嘴皮子,他们还没怕过任何人。

    若是当着并州百姓的面,他们直接把并州牧给扳倒了,那么他们的名声必将传扬天下,他们的名望也将巨大大的增加,毕竟曹性是并州牧天下皆知,他们说赢了并州牧,名声也会水涨船高,所以说这对于他们来说是一件好事啊。

    不过颜允还是按捺住了心中的激动,一副义正言辞的对曹性说道:“并州牧大人说的有理,我们做什么事情都要以德服人,以理服人,既然并州牧有这个雅兴,那我们就奉陪到底!”

    曹性和颜允等人当即在这个地方,做下了承诺,一周之后,就在这里展开一场让并州百姓有目共睹的辩论会,看看究竟是孰对孰错,孰是孰非。

    颜允几个人怀着激动的心情,就这样回去了,而曹性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也没有闲着,直接吩咐旁边的周仓,让周仓去召集人手立刻搭建高台。

    周仓道是没说什么,立马按照曹性的吩咐去做是吧,不过旁边的蔡琰眼中却是充满了无限的担心,曹性对他笑了笑,示意他不必多说,随后曹性回到了府上,不过蔡琰也跟了上来。

    曹性走入了他的书房之中,很快小曼就端来了茶水与点心,先是放在了曹性面前,随后看了一眼曹性对面的蔡琰,最终也是蔡琰眼面前放好了东西,小曼就这样坐在了曹性的身边。

    “曹大哥,你今日为什么要这样做?要知道他们可是当事大儒,年轻时参加过的辩论那是不计其数,你怎么会是他们的对手啊!”蔡琰非常担忧的说道。

    然而曹性却是魂不在意的拿起一个点心,就往自己的嘴中放去。

    “文姬,这也是没办法的事,那几个老家伙今日实在是太浑了,认识他们的人说他们是天下大儒,但是不认识他们的人,看了他们的样子,估计会说他们分明是老流氓!”

    听到曹性怎么说,旁边的小曼都是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而蔡琰也是哭笑不得。

    半晌之后,蔡琰还是看着曹性对曹性说道:“曹大哥,我知道你今天是为了我出头,但是话又说回来,一周之后的辩论还是由我上吧,因为……”

    然而曹性却是看着蔡琰,轻轻的摇了摇头说道:“文姬,我知道你在担心一些什么,无非就是担心我说不过那几个老家伙,到时候成为天下人的笑柄,说我堂堂并州牧居然与这些人物计较,到时候我的名声毁了,反而还成这几个人,不过你放心吧,我曹性一人做事一人当,绝对不会让你有任何为难!”

    曹性也知道蔡文姬心中的想法,一周之后的那场辩论,注定是有人赢有人输,赢的那一方自然会名声大噪,输的那一方自然会名誉扫地,蔡琰的想法就是,若是他名誉扫地了还好,虽说有点对不起他的父亲,但是曹性可是一州之州牧,绝对不能名声大跌啊,若是曹性没有了名声,还如何管理整个并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