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周尹在旁边看到这一幕,又是剧烈的咳嗽了两声,看他的脸色看起来比之前好上了不少,很明显曹性帮他洗刷了这一冤屈,使得他心中舒坦多了。

    然而听着下面的议论声,曹性却觉得事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但是他先将他的这个想法压在了心底,随后将矛头指向了本案。

    “长舍县令,身为一方县令,百姓父母官,然而却分不清命令的真假,导致了百姓造反,以及太守被刺,应立马革职,押入监牢!”

    曹性一拍案唐木,马有三五个虎背熊腰的士兵,上来直押解住了长舍县令,而长舍县令此刻整个人都已经被吓尿了,他想要解释些什么,然而却根本无从解释啊。最终只能被士兵押解下去了。

    随后曹性又将目光看向了那名叫做单福的青年,当曹性即将说出对于这名青年的处罚之时,门外却有许多百姓纷纷向曹性求情,说这个单福,为人孝悌,仗义,十里八乡的百姓都对他赞誉有加,这次一次之所以带着人行刺太守,也是遭人算计,一时间气昏了头脑,所以才这么干的。所以他们请求曹性,对于这个单福从轻发落。

    曹性没有说话,将眼神看向了旁边的周尹,而周尹也是思虑了片刻,最终点了点头,曹性将眼神重新看向了单福的身上,缓缓的说道:“单福,我若是没记错,当时你行刺太守之时,曾对我说过,我们这些管理草菅人命,将会不得好死,现在看见眼前的真相,不知你又有何想说的!”

    周尹是朝廷命官,还是太守,单福之罪自然就是死罪了,但是当曹性说出这一番话之后,单福闭上了眼睛,最终向曹性和旁边的周尹拜了一拜说道。

    “两位大人还请恕罪,我单福以前以为凭借自己一颗赤子之心,就可以扫尽世间不公,然而今日看来是我错了,大错特错,还请两位大人,别太往心里去,另外我知道我行刺太守,将太守打成重伤此乃死罪,曹大人不必心慈手软,我单福愿意赴死!”

    然而闻听此言,曹性却是呵呵的笑了笑一挥手,直接让手下的兵士将,这个单福押解了下去。

    曹性直接宣布退堂,所有的人就此离开,回到了太守府之后,曹性和周尹来了一次面谈,此刻周尹都是带着伤,颇为感慨的说道。

    “真的是要多谢曹将军了,若是让我手下那帮酒囊饭袋来审理此案,他们定然不会发现这些破绽,到时候我就真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然而曹性却是浑不在意的,摆了摆手,随后看着周尹说道:“虽说如今已经证实了你的清白,但是我还想要给你说一件事,这件事恐怕不像表面上看起来这么简单!”

    “长舍县令固然无能,但是挑起这件事情的,绝非一个长舍县令,我估计是另有人在背后指使!”

    其实当曹性看见那两个官印之时,便感觉到了没对,他敢打赌,长舍县令手上那封批文的官印,也是出自于官家之手,只有官府才能将大印做得如此完美。

    所以说曹性敢打赌,绝对是有人在背后搞怪。

    而周尹在听了曹性的这一句话之后,陷入了一阵沉思,随后才叹了一口气说道:“真的是麻烦曹将军,若我没猜错,这次的事情应该与我的家族有关,有人与我的家族是对立的,所以想把我从太守这个位置上拉下来,才出此阴招,但不管怎么说曹将军这次还是多谢你了,至于说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我会通知我的家族,将这件事查清楚的!”

    周尹这么说,倒是也说得通,毕竟世家的力量究竟有多大,曹性是见识过的,他们在官府中有不少弟子都身居要职。出此阴招,也不无可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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