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云县以南一百里处,坐落着一座县城,那座县城和以前的边云县看起来差不多的,一样的不起眼,但是最近这段时间,县城中却显得无比的热闹,许多进出的百姓发觉,他们这个城乡僻壤,之所以会热闹一时,原因很简单,似乎有无数达官贵人,进入到了他们这个县城之中。

    据说这些人中,还有不少的官吏身处其中,所以一时间县城内变得热闹了许多,而县城边上的防守力量也增强了不少,给人一种面临大敌的感觉,而这一日天色刚刚亮,只见城门外面缓缓的走来了两骑。

    马背上面的人显得悠哉悠哉,慢慢的靠近了县城。

    只见那两人刚刚走到县城之下,县城上面的士兵便将眼神瞄向了他们二人,只见一名士兵对他们二人大声的说道:“天色尚早,还未到开门时间,而等速速回去,再有一个时辰,门才会开!”

    本以为那两人在听了这话之后,应该迅速离去,然而却未曾料到,一名骑马的黑面汉子,手持钢刀,看了旁边的人一眼,只见那人淡然的点了点头,随后那名黑面汉子也不客气,直接将钢刀杵在了地上,大声的对上面的人呵斥道。

    “不是你们这群人,让我家主公来此县城一叙吗?现在我们来了,你们又不开门了,究竟是何意?”

    闻听此言,高楼上的军士纷纷诧异,有许多官兵见这两人普通打扮,以为只是普通百姓,想要大声呵斥,然而有一名军官却是听闻此言,又询问了一下对方的来头,顿时大惊失色,连忙跑到县衙中去禀告,随后可以看见整个县衙,竟然开始运作了起来之后,整个城门也是缓缓的打开。

    看着两旁的军士,面目庄严的排在两边,曹性看到这里无奈的生了一个懒腰,而旁边的周仓则是时刻手持大刀,警惕着这一切。

    “主公,不会出问题吧!”

    周仓感觉这似乎是一场鸿门宴,所以神情显得还是非常紧张,然而曹性闻言却是淡然的笑了笑:“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有些事终究是要解决的,与其畏畏缩缩,还不如坦然面对!”

    曹性一拍马背,加快了骑马的速度,而周仓也赶紧跟了上去,不消半刻钟的功夫,就走到了县衙前。

    此刻的县衙更是显得一片肃穆。两排的兵士部都是持盔戴甲,目光灼灼的看着曹性,而曹性看到这里,则是呵呵的笑了两声,只见他的眼眸一凌,翻身下马,随后昂首阔步的向县衙中走去。

    此刻外面已经有许多官员驻足围观,其实他们都不是这个县衙的直属官员,而是从外面赶过来的,看着曹性如此淡然,他们的心中也有些七上八下,他们似乎有些想不通,曹性为何会表现的如此淡然。

    曹性走进了县衙之中,此刻县衙的两边竟然已经坐满了人,很多人此刻都是用一种无比严厉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曹性,就好比曹性是他们要审问的罪犯一般,而曹性看到他们的目光,则是仍然无惧的瞪了回去,最终曹性将她的眼神,瞄向了最主位的人,坐在主位的人,无疑就是今日的另外一个主角了。

    不过当曹性看清楚这个主角的样子之时,心中还真是一惊,他只感觉这个家伙自己似乎见过,再一细细的回想,曹性终于想起来了,他似乎叫做眭固。

    而眭固看着曹性时刻盯着他,嘴角竟然还挂起了一丝笑意,眭固双眼一瞪,一拍案堂,指着曹性大声的断喝道:“曹性,今日既然你来到此处,那你可知罪否?若是知罪的话,为何现在还在那里傻笑!”

    眭固带头说出此话,而周围的官吏也开始纷纷附和,开始一条一条的数落曹性的罪过,什么故意欺压平民,残害百姓,鼓励商贾等等,反正这些事情,在当今的世道看起来,那是一件错事,大错特错啊。

    不过这些官吏给曹性所安的罪名,大多都有夸大的成分,什么欺压百姓,残害百姓,无非就是曹性打压世家,不准那些世家进入自己所管辖的县城之内,这使得许多世家贵族的利益遭到了损害,他们一次又一次的上告。

    以前当这些世家告到刺史府,是吕布一个人帮曹性压了下去,如今吕布不在了,就只能靠曹性自己了,但是曹性现在羽翼一丰,面对这些人的状告,不仅面不改色,反而还猖狂的大笑了起来。

    看着曹性如此肆无忌惮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