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告段县令,这几人今日发酒疯,想要到我们家农场,把我们家农场一遍,现在被我人赃并获,不过在我们说要将他们押送公堂之时,他们却是酒醒了,连忙说道这件事并非他们阻止,而是另有其人!”

    段柯一听这话心中一惊,他看了看旁边的曹性,曹性还是依旧如此的淡然,但尤铁已经被吓得不轻啊,他连忙看了看四周,其他官员都还比较淡定,但唯有他的兵曹朱裂显得有些慌张。

    而曹性心中则是乐开了花,对于这些弟子率先审理,这是曹性教给他们的,不过曹性也知道这件事的手笔,估计不是出自于陈虎,而是出自于车武。

    段柯看到这里,也不多说一些什么,直接看着底下的七八个人,大声喝道:“让你们放火焚烧曹县丞的房屋,现在人赃并获,然而你们却突然说你们的主使另有其人,我且来问你们可有此事,若有隐瞒定斩不饶!”

    无数百姓在外面围观,段柯自然要表现出一个好官的形象,所以此刻他做事那是秉公办事,刚直不阿。

    其中一个伤势稍微好一点的弟子,立马哆哆嗦嗦的说道:“禀告,禀告县令大人,我们的确是受人唆使,一时糊涂才酿成大错,并且教唆我们的人是,教唆我们的人,就是兵曹大人朱裂!”

    当这名弟子说出这话之时,整个衙门先是寂静了一秒。随后就传来了朱裂那暴跳如雷的声音,他立马站出来,指着那个弟子说道:“我说你少在那里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让你们去放火烧曹性的家!”

    “兵曹大人,不是前两天我们喝酒之时你才说过吗?让我们谁有胆子,就去放火烧了曹性的家,到时候重重有赏啊!”

    “朱裂,你要我们做的事我们也做了啊,现在你要替我们做主,我还不想死啊!”

    “是啊,朱裂大哥,我们两人可是同一个家族的啊,你坑谁也不能坑我啊!”

    这些弟子苦苦哀求他们说的越多,朱裂的心中越慌张,而曹性在一旁都已经是乐开了花,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而尤铁等人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若是这件事私下处理还好,但段柯也不知怎么想的,居然升堂审理,如今这么多人都说是朱烈指使的,这就是人证啊,朱裂几乎是洗不掉了。

    并且看朱裂那慌张不已的神色,大家都能够猜得出来,其实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被曹性欺负的最惨的是何许人也,无非就是朱裂了,朱裂能够当上兵曹,那完都是靠银子。

    兵曹所负责之事,不仅仅是带兵打仗,也不仅仅是守卫,更是要管理好每一个县兵,上报他们的名字,以及武器的数量,但这个朱裂都大的字不识一个,以前对于这些事,都是找人马马虎虎蒙骗过去,但在曹性这里就有些犯难了。

    看着这七八个弟子,都在拉着自己的衣服苦苦求自己,朱裂只感觉双腿一软,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他想起了两天前酒兴正浓,说要把曹性千刀万剐,那时候的他多像一个沙场征战的将军啊,但如今他没想到,那帮人还真的把他的话听进去了,去烧了曹性的农场,现在东窗事发,他只感觉自己多么的无力啊。

    最终他只能将他那可怜兮兮的眼神看向了曹性和段柯:“曹,曹大人,当时我只是一时糊涂,酒喝多了耍酒疯而已,还请你不要放在心上,你就和县令大人饶了我吧!”

    尤铁等人此刻恨不得上去扇朱裂两个耳光,这朱裂怎么这么快就认怂了啊,若是不认罪,或许还有一线希望,但他这也会说出来,那岂不是死定了。

    是因为大汉朝律令,杀人犯法,他这都属于放火杀人了,那更没有逃脱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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