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官上任三把火,曹性的这把火也是烧得够旺,直接把边云县的县衙几乎部烧了一遍,如今在县衙中办公的人,都感觉人人自危,每日呆在县衙中,只有努力的工作。

    若是不能完成当日的任务,或者是办公期间拖拖拉拉的,曹性现在都用不着亲自出手,他旁边那个叫做周仓的护卫,时刻就提着一根铁棍,在县衙内巡逻,谁做的不好,直接一棍子就抽过去。

    这惹怒了很多官吏,不过面对周仓,他们又不敢说些什么,周仓长得人高马大,远远的看上去黑不溜秋,走近一点看,那绝对是凶神恶煞,更何况一身武艺在身,可以说整个边云县的县衙,几乎没有人打得赢,所以一个个只敢忍气吞声。

    久而久之周仓也有了一个新名号,叫做周黑子,但是不管怎么说,正是因为周仓每日的巡逻,把这些官吏整的苦不堪言,所以官吏的办公效率也高了许多。

    主簿会把每日的民情,以及统计的资料,上交到曹性的手中,而兵曹也会经常带着官兵上街巡逻,以防安事故发生,边云县的治安一时间好上了不少。

    因为治理有效,百姓们都连连称赞,不过他们当然不知道县衙中究竟发生了何事,只能将这一切部归在县令段柯的身上,毕竟他们就只知道县令是段柯,其他的人一律不知。

    而这种民间的言语听在段柯的耳中,段柯也是觉得心中一阵舒坦,于是乎,他对曹性等人进行了大加勉励。

    虽说段柯和曹性两人的心情都不错,但是有些人就有一些不爽了,又是在某间密室中,他们开始密谋着什么?

    三天的时间过去了,曹性办完了手中的所有公务,而段柯也给曹性放了一个假,曹性终于得以回去。

    不过曹性在一回去之后就得到了一个消息,这个消息可以说关乎着曹性的整个产业,曹性连忙举行了内部的会议。

    奉云将一个账本递到了曹性的眼前,曹性粗略的扫视了一眼,不用看得太清楚,他就已经将手中的账本放下,这算是世家的反击吧。

    奉云的账本记得很清楚,寒天酒楼的销量,比起上几个月已经下降了一半多,从上面的笔迹可以看得出来,购买寒天烈酒的人,多是一些平民百姓,他们不能一次性掏出钱来买走大坛子的酒,只能买一点点散酒装回去喝,至于说那些能出得起高价的人,他们则是不再光顾寒天酒楼。

    “大哥,我也道听途说,暗暗观察,其实那些前来高价购买我们寒天烈酒的人,多是一些世家权贵,然而不知怎么的,这段时间他们就像是集体抵制我们的寒天烈酒,不再前来购买,并且从其他酒楼中我也得知,那些酒楼里面也有陆陆续续的烈酒出售,虽说口感不如我们寒天烈酒,现在怎么说,也比那些普通的米酒好喝上许多,而我也调查了一下,那些酒楼的背景,他们的背后都若有若无的有世家支持!”

    奉云将他所知道的情报,向众人悉数道出,曹性听完之后暗暗的点了点头,奉云的调查倒是非常清楚。同时奉云的调查也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世家开始了他们的反击。

    这些世家不会像余悸那样,用卑劣的手段,想方设法的来整垮曹性,他们只需对曹性进行经济封锁便可,那些世家家主约束他们的世家弟子,不得再去寒天酒楼买酒买菜,因此寒天酒楼不仅是酒水销量下降,就连炒菜这个东西都无几人问津。所以如今的利润都下滑了一半多。

    “这是这些世家在向我示威啊!”曹性喝着杯中的茶水,淡淡的说了一句。

    陈虎车武马伯他们没有说话,毕竟这些事情他们也插不上手。于是乎奉云小心翼翼的看了曹性一眼,说道:“大哥,世家对我们的封锁的确有一些严重,你看要不要把衙门那边的管制放松一点!”

    然而一听这话,曹性却是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目光灼灼的看着众人说道:“你们之前被那些世家弟子欺负的还少吗,现在居然要向那些世家妥协,你们不觉得有些羞愧吗!”

    奉云一听这话顿时就没声了,而陈虎车武等人眼中开始变得一片战意,正如曹性所说的那样,以前被世家欺负多了,他们现在已经忍不下去了,既然曹性都发话了,那么他们绝对和那些世家斗到底。

    “至于说面对世家的反击,我们该如何应对,我也有一个方案,我们手下的那些伙计,首先抽出一半来,让他们不用再制作寒天烈酒,我另有打算,至于说其他的一切照旧,即便是家对我们发起了攻击,我们也应该以不变应万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