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的张仲景虽有神医之称,但是在早年的时候他也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做官的瘾特别大,特别爱慕功名利禄,就好比剑圣王越一样。

    所以早年时期的张机,凭借他高超的医术早早成名,因此进入了洛阳宫廷之中,因为医术鹤立鸡群,所以说没过多久,就被提拔为宫中的第一御医,而他的家族也成了洛阳响当当的大世家。

    一说起这些往事,张机都感觉有一些羞愧,他甚至还承认,在一个炎炎烈日的下午,他突然接到通知,有一位王公贵胄,头晕目眩,身体不适,想请他过去看一看。

    张机没有迟疑,立刻让人备好了他的医药包,随后让人驾起马车,飞快的往那位王公贵胄的住处赶去。

    不过在赶路的途中,张机撩开车帘却是看见了,在途经某一个街道之时,有一群百姓围观在那里,中间则跪着一个瘦骨嶙峋的女孩,那个女孩时刻眼泪汪汪对周围的人大声说道,谁能救救她父亲,只见在小女孩的怀中躺着一个气气烟烟的老头,这名老头也正是小女孩的父亲。

    以张机的行医经验来看,这名小女孩的父亲病入膏肓,的确危及,若不及时有医治的话,恐有性命之危。

    然而张机更知道,若是他耽误了,为别人王公贵胄行医的时间,将会给别人留下不好的印象,到时候,不仅他的仕途困难,甚至他们家族也会遭到严重的打压。

    张机的思想在做着剧烈的搏斗,然而就是这么一炷香的时间,张机再往外望去之时,已经路过了那条街道,小女孩和他的父亲依然被甩在了身后,现在想回去恐怕来不及了,张机一想到这里,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最终张机行走到了王宫贵胄的家中,替那名王宫贵胄诊治,发现这只是简单的中暑,没什么大不了的。

    张机整治完了之后,迅速的驾着马车又赶到了原来的地方,发现这里早已无人,四处打听之下,才知道,就在他替王公贵胄行医的过程中,那名小女孩的父亲,已经气绝身亡,小女孩哭着抱着他的父亲走到了城外,据说是找一个地方将他的父亲草草掩埋。

    ,听到这里,张机心如刀绞,他觉得自己做了一件错事,一件天大的错事,但事情已经发生,无可挽回,所以说这件事一直深埋在张机的心底中,没有对任何人讲出。

    说到这里张机都是抹了一把自己的眼泪,,而曹性也让小曼拿来了一张纱布递给了张机。

    “张神医,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我曹性也并非有意冒犯,只是有一事不解,为何张神医最后选择了放弃你的仕途,放弃你们家族,从而成为一个江湖大夫呢!”

    其实这也是曹性最为疑惑的地方,张机为官的瘾这么大,又有家族的牵挂,按照道理来说将叫他辞官归隐,恐怕没那么容易,就算发生了小女孩那件事,张机的心中最多也就是无比的自责,但还不至于将他偌大的一个家族放弃,毕竟他经营了这么多年。

    然而闻听此言,张机却是沉默了半晌,最后才喝了一口茶,最终吐露心声说道:“实不相瞒,我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改变,那部因为司马公子的一席话,让我发生了改观!”

    “司马公子那日与我促膝长谈,让我的内心感到了深深的愧疚,我张机空有一身医术,然而却每日在这里惶惶度日,这才是对我最大的侮辱,所以我下定决心辞官归隐,流落江湖,四处为别人整治,不再过问朝中之事,至于说那些名利,就让他自生自灭吧!”

    曹性从张机的话中,捕捉到了几个关键词,司马公子,什么司马公子,难道是司马懿吗?

    曹性将他的疑惑再度问出,然而张机闻听此言之后却是愣了半晌,最后才说道:“曹将军,你为何问这个,那日我与他也只是在医馆中相遇,他对我说他觉得我的医道有问题,我心中不服之下,我们两人就展开了激烈的辩论,最终是他胜过了我,从而让我对我的人生有了新的领悟,不过他究竟姓甚名谁,我倒不大清楚,我只是看见他是随司马家族之人来的,所以我就下意识的认为,他应该是司马家族的人!”

    曹性摸了摸脑袋,此刻他的思绪有些乱,他并不是有意要冒犯张机。而是他必须搞清楚一些事情,曹性不会忘记,来到这个世界上,第一个比较大的蝴蝶效应,正是汉灵帝早半年驾崩。

    汉灵帝生前荒淫无道,沉迷于声色犬马之中,所以在公元189年五月病逝,但是在这个世界上汉灵帝的病逝时间却是,公元189年年初。

    那时候的曹性还在边云县中当一个小小的县丞,最多影响一下吕布,曹性不认为自己有能力影响汉灵帝的生死,所以当即曹性就笃定,绝对是有其他穿越者在那里搞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