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三儿有黑底,没法当法定代表人,他跟姜洪说这就是一个挂名,什么风险都没有,就借用一个身份证,姜洪头脑一热就答应了。

    吴惠气得在警察局大骂,被警察提醒后坐到一旁哭。

    老一辈的人不懂法,不懂身份证的重要性,姜瑶虽然也气,但还能控制住。

    律师建议姜洪咬死了说不知情,他去活动活动。

    姜洪脖子一梗:“那不是坑我兄弟嘛!我做不来!”

    姜瑶又气又难过,语气略重:“爸!您拿他当兄弟,他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兄弟?!您现在不就是被兄弟坑在警察局吗?!”

    “那种情况下怎么通知嘛!”姜洪说,“他也没料到警察会抓我呀!”

    之后,不管律师和姜瑶怎么劝,姜洪都不愿意把事情都推到龚三儿身上。

    更令姜瑶烦躁的是,龚三儿的母亲得知儿子的现卤店被迫关门,不久就会吊销营业执照,闹到吴惠面前来,撒泼打滚不允许吊销。

    吴惠瞪着她,“龚奶奶,不是我要吊销龚三儿的执照,是公安局!您在我这儿哭有什么用呀!”

    “那上面不是写的姜洪的名字嘛?”龚奶奶坐在小吃店里,一个人占了四个座位,学生都不敢坐到她那边去,“我不管,你不能让姜洪把执照搞没了!他自己出了事自己扛着,关我们龚三儿什么事啊?凭什么吊销我们的执照啊?!”

    吴惠瞪大眼睛,不敢相信有人能说出这么蛮不讲理的话,她甚至不知道该从哪里反驳。

    有学生要进店点餐,龚奶奶拐杖一伸,胡乱挥了挥,叫道:“别来吃,别来吃,这家的老板没良心,她要公安局收我儿子的店!”

    学生们不明所以,被疯疯癫癫的老人吓住,互相拉着赶紧退开,窃窃私语朝其他店去了。

    姜瑶看着比平时少了大部分顾客的店,又看到吴惠被噎住的样子,眉目一冷,走过去挡在吴惠面前,冷声道:“我倒是想问问您,我爸爸做什么事了要自己扛?被抓进警察局的为什么是我爸而不是你儿子?!”

    “为什么要抓我儿子?!”龚奶奶浑浊的眼一瞪,“那执照上写的是姜

    ter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

    ter洪的名字,出事了

    肯定是抓负责的人,我儿子就是打工的!”

    “那好!”姜瑶继续冷笑,“既然你儿子是打工的,出事了抓的也是我爸,这个营业执照也是我爸的名字,这个店名义上也是我们的。我们是老板,我们愿意关就关,和你打工的儿子有什么关系?!难道老板关店还要跟你打工的儿子说一声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