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茗这一觉睡到了正午,知道宁沐儿来敲她的门叫她吃饭,司马茗才从床上醒来,穿好衣服赶到餐桌前,顾棠秋已经坐在餐桌前,将刚喝完什么的碗递给一旁的杏儿。

    司马茗大致看了一眼发现碗的底部还有些褐色的药渣,问道“母亲,您不舒服?可叫大夫过来看过了?”

    顾棠秋淡淡的看了司马茗一眼,接过杏儿递过来的筷子道“你还记得你还有我这母亲呢?你整日往外面跑,我还当觉着我这个母亲不重要呢!”

    司马茗嬉皮笑脸的道“哪能啊,母亲在我心里就是无价之宝,重若泰山。”

    顾秋棠轻笑着道“我要真有泰山那么重,你可得愁了。”

    “不愁,不愁,唯独泰山才能堪比母亲您在我心中的分量,所以母亲你到底喝的是什么药?”司马茗凑了过来,故意撒娇卖乖,这些年母亲虽然对她比较苛刻,也是因为父亲不在了,他必须要挑起这永安侯府,不得不对她严厉些。

    顾棠秋被她模样逗笑了,推开司马茗的脑袋,责备道“多大的人了还撒娇,不成样子。”

    一旁的杏儿和宁沐儿看着这一幕也笑了起来,杏儿开口道“夫人前些日子有些头疼。”

    “严重吗?”司马茗看着顾棠秋问道。

    “这都是老-毛病了,我才吃几贴,哪有那么快见效,何大夫说我这并需要慢养,你别成天气我,我这病就好了大半了。”

    司马茗嘿嘿的笑了一会儿,随后道“我听说头疼,揉太阳穴就会舒缓,以后我每晚去,母亲房内给母亲揉揉,好睡的安稳些。”

    “好。”

    东南倾——

    头夜赵叔被苍玄手上的伤吓得不轻,那伤口深得都快要见骨了,因此给苍玄上了药之后,便一直留意苍玄,生怕苍玄因为受伤感染而引起高热,好在苍玄体质好,到了第二日也有高热的迹象,不由的放了心。

    其实这点伤对于苍玄来说也没有太大的影响,只是有些不太方便而已。

    好在今日来东南倾看画的人不多,苍玄从书生那收购了一副珞樱图,便坐在窗边看书,偶尔有些生客进来,目光总忍住朝窗边那人轻瞟,似乎在好奇那人的来历。

    忽然,感觉周围的光线暗了些,像是被什么遮挡住了,苍玄抬起头朝窗外看,见司马茗正趴在窗口看着他,见自己看见她了像是还未反应过来,足足慢了一秒眼中才有焦距,见苍玄看着她身体一颤像是下了一跳。

    “怎么不进来?”苍玄问道。

    司马茗笑着道“本想给你个惊喜,谁知被你下了一跳。”

    “嗯,的确很是惊喜。”苍玄也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