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岑渟说了这么久早就说的口干舌燥了,听苍玄要他闭嘴,果断的闭嘴了,那偷听的人听不见房内动静,便离开了。

    岑渟松了口气,开口道“这永安候看起来像是花架子,警惕性到真是强,今日仅是你带我入府看病便派人来探查身份来了。”

    苍玄看了他一眼道“他们不是你引来的?”

    岑渟微愣,到没想到自己这么快被识破了,笑着道“我这不是一时大意忘记太医院盛药的瓷器都有官印。”

    岑渟若做事如此毛糙,就不会坐着上太医院院士的职位了,既然化险为夷了,苍玄也与他计较。

    “谁不知道你五皇子无心朝堂,一心想过闲云野鹤的日子,就算真被发现身份了,又能怎么样不过是她没问,你没提有何关系?还是你是怕她知道你有意隐瞒生气?”

    苍玄平淡的放下刚喝了一口酒的杯子,看着他道“你恐怕忘了,我之所能从朝堂脱身而出,是借病休养,一个借病休养的人突然出现在青祁,朝中那些人该作何感想?”

    岑渟道“你虽然未上早朝,但至少偶尔也会出现在宫宴上,他们这也能信。”

    “要是你遇上三方争斗正打算斗得你死我活时候,忽然有一方说我们弃权,并表现没有任何危害,只要这一方还站在他们画的圈内,谁也会睁一只闭一只的。”一旦出了圈,无论你是否手中握着长刀,便又会是三方的博弈。

    岑渟“”

    岑渟忽然有种被苍玄带偏的感觉,他似乎刚才并不是要说这个,沉思了半晌才找回话题“我没猜错那些人画的圈仅限京城,而你…啧,下官与殿下结识这么些年,倒还真没想过殿下不好红颜而独好蓝颜。”

    岑渟出身医学世家,望闻问切用的熟心应手,有些小病小痛他只是看上几眼便能对症下药,女子与男子的骨骼有所不同,他不信岑渟没猜出司马茗女扮男装。

    岑渟道“殿下可有想过,她的身份一旦暴露的必将引起朝堂轰动,倒那时即便你也救不了她。若是不显现身份,她是永安候,你是五皇子,你此生也未必能与她在一起,横竖都吃力不讨好。”

    “这是一盘死局,我却不见得不能扭转乾坤。”

    岑渟一顿,若是别人他还真不信,而这位却让他不得不信,曾经鎏羽皇朝的天之骄子。

    岑渟任职天医院院士多年,除了有什么特殊事情,从未缺职一日。他之前那些以身作则的习惯和尽职尽责的态度得到的一众好评,完美让苍玄画上了句号,他怕太医院那群人找他,找他找疯了,第二日便让苍玄给他送回去了。

    一早卫勤和卫升便来向司马茗汇报昨夜都听的的内容。

    “真的只是好友?”司马茗沉吟了一会儿,难道自己真的猜错了。

    卫勤和卫升更是奇怪不明白自家侯爷怎么会让他们去听苍玄公子的墙角,突然这两位脑洞大开,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