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促中推门而入的安雅显得有些意外和惊慌,反倒是一躺一坐在床上的俩大老爷们显得一脸“人畜无害”。

    同安雅四目相视的马拉申科能从这个姑娘的眼睛里读到火热的味道,这让心里有些发憷的马拉申科赶忙准备把视线转移到一旁,可没想到安雅却在这时以相当意外的内容再次开口。

    “团长同志,有一份您的电报,那个战士不肯把电报转交给任何人,一定要亲自交到您的手中,是从莫斯科拍来的电报。”

    莫斯科拍来的电报?

    脑袋顶上浮现出问好的马拉申科用惊奇的眼神看向了安雅,发现姑娘一脸认真的表情压根没有半点谎的味道。

    总觉得哪儿有些不对劲的马拉申科又看了一眼坐在床边的卡拉切夫,发现这个二货美国佬也是一脸“关我吊事”的欠锤表情,嘴里琢磨了一下的马拉申科紧接着拍板决定开口出声。

    “他现在人在哪儿?那个送电报的战士。”

    “就在一楼等着,我让他稍等一会儿,因为您刚刚做完手术。”

    “”

    “那让他上来吧,不是要亲自交到我手里吗?我现在状态很好没问题,就在这儿等着他。”

    待到答应下来的安雅转身离去,还是有些想不太明白的马拉申科随即望向卡拉切夫再次开口。

    “这时候从莫斯科拍来电报,你觉得会是谁拍给我的?”

    被马拉申科这么猛地一问,完全摸不着头脑的卡拉切夫做了个美式幽默无奈地耸了耸肩。

    “我只是个医生,团长同志。治病救饶事情我在行,但是您要问这个,我可真的什么都回答不了。”

    “你就不能让我夸你两句吗?我想夸你你都不给我机会,简直蠢到家了。”

    望着马拉申科那一脸无语仿佛吃了苍蝇般的表情,卡拉切夫能报以的回答只有继续尬笑。

    “还是留着以后再夸吧,团长同志,不准我以后能够好融入祖国文化和生活的时候,您就有夸我的机会了。”

    “你在美国是不是就学会了杨基佬那套贫嘴?赶紧给我来根烟,我都快憋死了,快点!”

    同马拉申科有有笑的卡拉切夫摆了摆手示意自己知道了,可刚刚摸到烟盒的手部动作却在出人预料的情况下又猛然间给停住了。

    “团长同志,安雅要是知道我在病房里给您发烟抽,她一定饶不了我!这位姐可是太厉害了,我可不想亲身领教。”